以我们不能这么轻易的，排除掉任何一种可能性”
赵卫国犹豫了一下，又继续说道
“程敏的哥哥，是你安排人除掉的吧，我看档案的时候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”
“是安丘的那四个人干的，当时他俩经常找程敏要钱，不给就又打又骂的，我让他们四个去吓唬一下，哪成想，他们胆子这么大”
赵冬生犹豫了片刻，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，他哥能看出来不对劲，别人也能，与其被别人发现，还不如实话实说
“我就知道是这样，你现在咋变成这样了，以为杀个鸡都不敢，哎不说了”
赵卫国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赵冬生，他觉得自己这个弟弟，他是越来越越看不懂了
赵冬生没干还嘴，他本来就不是原主，赵卫国说他变了很正常
“程皓东夫妇的事情我也托人查了，他俩确实有问题，不过，好像不是境外的，是咱们内部，不知道哪个大人物的情报人员，具体怎么回事，我就不能再说了”
赵卫国叹了口气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赵冬生，虽然他觉得弟弟变了，但并没有多坏，他决定还是得保护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