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到凌晨五点
调查组分为五组，连续不间断，高强度审讯易中海，也不管他怎么回答，只管问
姓名，为什么杀贾东旭，年龄，秦淮茹漂亮吗？籍贯，破坏军用品是谁的命令，入厂时间，你的上线是谁，等等
易中海一开始还能说的明白，随着一次次问询，他也开始烦躁，经常互相矛盾，调查组也不在乎，机械式的不停盘问
凌晨五点赵参军和聂副厂笑盈盈的走了进来问道，“老易，困不困”
“赵参军，你折磨人，你个王八蛋” 易中海瞪着通红的双眼，吼道
赵参军也不理他，直接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，说道 “老易，不废话了，来吧，说说吧”
说完腿上放了一叠纸，拿出一张说道
“这封是厂区技工的口供，他表示和你认识，但不熟，所以你晚上九点过来，他很疑惑，只和你闲聊几句就醉了，你解释解释”
易中海想了想，回道“我想和他套近乎，早点知道新产品的信息，好好表现，想恢复七级工待遇”
赵参军:“这一张，是技工邻居的证词，他们都说，晚上九点半左右，技工喝醉了，跑院里吐，你在凌晨十二点走的，为什么”
易中海:“我灌醉了他，得看着点，后来感觉没啥事了，才回”
赵参军:“合理，所以放在皮包里的原稿，你没有碰过对吧”
易中海“我连皮包都没碰”
赵参军“聂副厂，明天把皮包和原稿送去公安，查验指纹”
听到这话易中海慌了，改口道
“不对，我记错了，他喝多了以后，包掉地上了，我给捡起来放桌上的”
赵参军:“所以原稿上有你指纹喽”
易中海点了点头
赵参军“技工拿着原稿，从军区出发到印刷前，数据被修改，你有嫌疑，这个没错了吧”
易中海想了想，再次无奈的点了点头
赵参军“聂副厂，明天拿易中海在档案室的检讨书和工艺原稿，送公安鉴定笔迹，易师傅不介意吧”
易中海脸上一僵，张了张嘴没有发出音来
赵参军“钳工2车间，游标卡尺不准，你作为兼职质检，说说吧”
易中海“卡尺时间长了，难免有点移位”
赵参军“那你能保证给锻工零件测量时，卡尺是准的吗？”
易中海坐蜡了，这个问题很刁钻，他如果不能保证，意味着连续五天，30%的废品率，是不准的，但如果他能保证，那么怎么解释卡尺的问题，他可是都给动手脚了
赵参军撇了一眼无话可说的易中海继续说“聂副厂记一下，锻工车间连续五天的，高废品率存疑，易中海有连带责任，卡尺全部不准，疑似人为破坏，对吧易师傅”
易中海继续保持沉默
赵参军拿出一份通报继续说“周三的时候，你向杨厂长汇报了废品情况，杨厂长发了通报，废品原因是内侧圆直径过长，对吧”
易中海知道卡尺的事情自己逃不掉，可不能再被绕晕了，听到问话，想了想，回道“是这样的”
赵参军:“易师傅和贾东旭通过两天打磨挽救了不少废品，厉害呀”
七级工是易中海引以为傲的资本，听到赵参军夸奖，脸上也上露处笑意
赵参军:“我不懂技术，但也好奇，直径长了，是怎么打磨的，能打磨的直径变小？”
易中海的笑脸再次僵硬，他内心十分忐忑，骗赵参军容易，但工厂可是还有八级工，想了想觉得还是敷衍一下 “这个是行业机密，我不能说”
赵参军笑了，很大声的笑:“老易，在我进来之前，贾东旭醒来，保卫员盘问过了，他对废品，根本没有进行任何处理，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卡尺不准，或者就是你动的手”
听到贾东旭醒了，易中海终于扛不住了，贾东旭知道的太多了，除了修改数据以外，全部都知道，一晚上没睡的易中海，大脑一片空白，瘫坐在地上
也亏了易中海和傻柱不经吓，现在医院里就贾家婆媳，贾东旭除了一开始就没醒过
赵参军看到易中海被唬住了，心一横，准备来票大的，要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，一拍桌子，怒骂道
“擅自做主，篡改军工数据，破坏卡尺精度，故意浪费稀有钢材，易中海，我怀疑你通敌叛国，来人啊，上大刑”
赵参军刚说完，火盆，烙铁，长凳，砖头等等就搬了进来
“赵处长，三思啊”聂副厂长拉住赵参军胳膊，劝说道
“不怕，明天一早，军区特派员就来抓特务了，弟兄们，上刑，为人民除害，出事我担着”
当被抬到老虎，凳上的易中海，看到双腿被绑，刑队长拿着砖头走过来时，再也忍不住了，大喊到“冤枉啊，我没通敌，我只是想教训刘海中”
“放屁，你收拾刘海中，关军工品屁事”
聂副厂长骂了一句
“聂厂长，真的，他当了组长以后，天天在院里欺负我，我知道是他给我供零件以后就有了主意”
易中海抓着聂副厂的胳膊不敢放手
“那你动卡尺不就完了，改数据干嘛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