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天奎又瞪他一眼,“子文,不管秦神医送什么,都是他的一片心意,我收着就行!”
钟子文站起,面不改色地说:“爷爷,我说的也是实情,我看,不如就让这位秦神医解释一下,那里面到底是什么药?”
宾客们有人小声地议论:
“是啊,那个什么秦神医好奇怪,我看里面真的只是随便一点小东西,还在这里故意装神秘。”
“呵呵,只是好面子而已,所以送一点小东西装装样子,反正钟老看样子很看重他,所以钟老根本就不会在这里拆穿他。”
“是啊。不过敢这样怼钟老的客人,也就只有钟子文敢,其他人肯定都不敢。”
反正在他们看来,钟天奎为了顾及秦凡的面子,肯定不会当场开盖来查看。
事实上,钟天奎确实不想。
因为这礼物实在太平庸。
瓶子上面写的字还那么丑,倒是认得出来写的是“三日一粒”。
看来,果然是药。
他眼神复杂地看秦凡一眼,然后瞪着钟子文,沉声说:“子文,你再胡说八道,我就把你赶出去。”
钟子文坐下,他不再说话。
但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。
正这时,付林生站起,想为秦凡说几句话,但是秦凡用眼神阻止了他。
付林生深深地吸气,重新坐下。
心里有些憋屈。
钟天奎收起那瓶药,笑着说:“多谢秦神医赠药,这第一杯酒,秦神医,我敬你。”
秦凡站起身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钟老,您是寿星公,应该我敬您。钟老,祝你身体越来越好,越活越年轻。”
钟天奎哈哈大笑,与秦凡碰杯。
两人一饮而尽。
然后钟天奎又敬全场一杯。
气氛顿时活跃起来。
在这一桌,气氛也变得融洽起来。
“老古,左右无事,说说你在雪山的事?”钟天奎忽然问。
各种各样的冒险故事自然是大家最喜欢听的。
同桌的人全部安静,一齐看向古教授。
古教授清清嗓子,笑着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,只不过是去那边考古,然后遇到了一些危险,所以这才退了回来,等再过五天左右,那边的天气好转,我会再次带队过去。”
见大家还是看着他,当下把遇到的危险说了一下。
其实他们也就是遇到了几雪天气。
毕竟那里很冷,所以这才退回。
而之所以去雪山,那是因为那边可能有一个古代遗迹之类的。
他们这种正规的考古,自然不是为了盗墓或财宝,而是为了研究。
结果刚进入雪山的时候,就遇到了好几波危险。
有虫、兽等,还伤到了一个队员。
另外还有中毒的、生病的。
听得大家都感到紧张。
最后,在古教授叹息一声,“只是,我们的那位随队医生在回来之后病倒在床,这忽然要去找一位靠谱的医生,可真难……”
说到这里,忽然一愣,抬头看着秦凡,眼神中充满着期盼。
钟天奎皱着眉头说:“老古,你打秦神医的主意?”
古教授瞪他一眼,“我的事不需要你管。”
然后看着秦凡,“秦凡,不知道你对考古有没有兴趣?没有兴趣也不要紧,你这么年轻,好男儿志在四方,一直窝在东凌这种小地方,有什么意思?”
说着他激动地站起,大声地说:“不如随我去雪山看看,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风光!”
秦凡的脸上不动声色,淡淡地说:“太过危险。”
古教授的脸上一僵,“其实,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危险。”
秦凡摇头,“我也不太喜欢听别人的命令。”
古教授沉声说:“不需要听谁的命令。我们会给你付工资。”
他觉得秦凡是一个非凡之人,而且医术那么高,不正是他所需要的吗?
秦凡虽然心里很想去雪山看看,找一找雪莲,但是就这么答应古教授,那岂不是太没价?
所以他才故意拒绝。
这时,钟天奎站起,“老古,秦神医在我们东凌好好的,你何必逼人家?来来来,大家喝酒!”
古教授叹息一声。
喝了几杯酒之后,古教授眼看着有一些醉,忽然眼角含泪,述说起他的一些队员的事情。
有的死在了探险的路上。
有的染病,最终不治。
钟天奎忍不住安慰他。
同桌的苏然小声地跟秦凡说:“秦凡,你可千万别答应他。他这明显就是有点像野路子,专门往没人敢去的地方考古。一般的考古专家哪里会这样?”
秦凡点头。
他都不得不佩服古教授的勇气。
眼看着酒喝得差不多,大家终于慢慢散去。
秦凡与苏然也早早散去。
离去之前,秦凡特意跟付林生说了几句话,付林生点头答应下来。
散席之后,钟天奎邀请古教授与他妹妹还有付林生一起去钟家吃晚饭。
回到钟家之后,古教授的酒才醒了一些,忽然想起秦凡,便开口说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