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MB的货色，就该一直到执法部门里面蹲着。
可惜……
秦凡心中叹惋，然后便也准备迈步从潘婷居住的公寓里离开。
然而他还没有迈步，潘婷就开口说话了。
潘婷望着秦凡，就仿佛是看出了秦凡内心深处的想法。
“秦凡，你是不是很不满意我的决定，认为我不该放万军这个人渣安然无恙地离开？”
“秦凡，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，我这样做，其实有我这样做的理由。”
“这其中最重要的理由，便是我要和他来一个彻彻底底的了断，在时隔多年以后，接上以往的一切，来一个彻彻底底的了断。”
“而这一次了断之后，我和他就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，他的死活以后再也不会和我有任何牵连。”
“而他，即便是今天安然无恙地从我这里离开了，日后肯定也不会活得太轻易。没准将来某一天，他就自己死在外边了！他欠了那么多的赌债，若是不能补上那个窟窿，放贷给他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他？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作孽，犹可恕，自作孽，不可活吧！”
“所以秦凡，说了这么多，你愿不愿意听我讲一讲自己以前的故事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