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炙不紧不慢的回了张月的面馆里面的时候,张月也一身疲惫的回来了,她开着车刚到家,进了前厅,把桌子椅子都掀翻,屋子弄得乱糟糟的,然后眼看着快天亮了,张月便来到了后院。
白炙看着她弄完了这一切,便开始配合起了演出。
天亮了,白炙走进前厅,进门的时候脸色还挺好的,但是看见那些乱糟糟的桌椅板凳的时候,白炙瞬间不淡定了,他急匆匆的一边往后院跑,一边喊着:“言言,张月,你们在吗?发生什么了?我看前面...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,屋子里面就传来一声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打碎了的声音。“怎么了?”白炙急冲冲的推开门冲进去,见到的就是张月虚弱的倒在床边,地上还有一滩碎玻璃碴子。
“张月,你这是怎么了,言言呢?”白炙冲过去,尽管心里十分不愿意接触她,但是白炙还是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“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言言......呜呜呜呜......”张月坐回到床上的时候,开始掩面痛哭起来:“昨晚不知道为什么,我和言言已经准备休息了,忽然就闯进来一个男人,我怕她伤害言言,就极力反抗,谁知直接被他打晕了。等我再醒来的时候......言言......言言就不见了!”
白炙追问道:“什么样子的男人?之前见过吗?言言是九尾狐族的后代,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轻易抓住的,那人会法术?”
张月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便摇头:“我也不清楚,那人长得很瘦弱,带着面巾,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,看着挺厉害的,忽然就出现了,我......对不起,我把言言留下,却还没有保护好她。是我的错!”
白炙心里都要骂娘了,这娘们真能演戏,世界欠她一个奥斯卡小金人!白炙皱着眉,看起来很生气,他冷声说道:“是不是你有什么仇家?言言那丫头没有跟社会上的人接触过,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会抓她,我觉得......她被抓一定是因为你。”
张月自然是没有想到白炙会这样说,连忙否认道:“我一个弱女子,怎么可能又那么可怕的敌人呢?我觉得......会不会是你的仇家,知道你们过来了便一直在附近,然后趁着你离开了便又找上门来。”张月这个锅甩的是真的好。
白炙死死得盯着张月,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。
张月实在受不了这种打探的眼神,便装模做样的头一歪,眼看就要晕过去了。白炙这个时候也松了手,心里暗道:晕吧,最好醒不过来。
因为白炙松手,张月的后脑直接磕在了床头,疼的她龇牙咧嘴的,吃痛的吸了口气。
“那......现在怎么办?”
白炙看向张月:“你想帮我找回言言吗?”白炙态度很是诚恳,张月为了不被他发现什么破绽,点头道:“当然可以!我自然是十分愿意的。”
白炙点点头,像是生怕张月后悔了似的,开口道:“好,那你赶快跟我来,我在言言的身上留了东西,之前是怕她调皮乱跑的,现在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有了作用,昨天你是和言言最后接触的人,狐族的气息在你身上留的最重。”
“嗯嗯!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需要将你身上的言言的气息全都取下来,然后才能追踪到她的下落。”白炙的神情一丝不苟,张月虽然不知道言言身上到底有没有东西,但是她还是不敢赌,万一被白炙发现了老人家所在的地方,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!
于是她表面上假意配合白炙,实际上却是在找机会破坏白炙的行动,其实压根就没有什么方法,他只不过是想要替言言报仇,言言吃的苦,要让这个女人十倍百倍的偿还。
白炙带着张月来到前厅,杂乱的东西也来不及收拾,白炙便走进厨房,将那个煮面条的那个大桶拿了出来。
“你这是......”
“你不修炼法术,不知道言言的本性是属水的,所以想要将她的气息从你的身上取下来,那就要让你接触水。”白炙一边说着,一边将桶里接满了凉水。然后他看向了张月,开口吩咐道:“得了! 你直接进来吧,我去拿水果刀,给你放血!”
“放血?为什么还要放血?”张月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炙,明显是不情愿的样子。白炙黑了脸:“张月,我和言言过来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,在你的保证下我才将言言留在你这儿休息,结果现在除了这样的事情,所以你是一点儿责任都没有吗?我不是言言,我也没有那么重的圣母心,留你一命......只有一个原因,你和她有最后的联系!”
白炙已经将话说的很直白了,张月也没法说什么,毕竟张月即便是想要反抗,也打不过白炙。所以只能认命了,还显得她真诚善良。
“你别生气,我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,所以我愿意配合,你说怎么就怎么吧!”张月说着,直接穿着衣服就抬腿迈进了装满凉水的水桶里面。
白炙回到厨房,拿着水果刀就出来了,张月缩在水桶里面瑟瑟发抖。白炙看着她道:“你要坚持一刻钟,然后我给你的食指放血,我没猜错的话,你的手接触言言接触的最多吧!”
张月冻得下巴都跟着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