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忠和李金等人瞬速行动,可怜的叶成,还未反抗,便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了叶才面前,像条死狗似的躺着。
叶才看着叶成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,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。
叶成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,却是半点儿都没有害怕的神色,嘴角甚至勾出了一抹讥讽的弧度:“叶才,你以为,你真的赢定了吗?你信不信,你今天敢动朕一根汗毛,明日,朕就砍了你的脑袋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叶才仰头狂笑:“败军之犬,狺狺狂吠。”
“你!”叶成挑眉。
叶才径直地走向龙椅,伸手轻轻抚摸着龙椅,好长时间,才转过身来,看向大殿里的大臣们:“今,先皇已薨,而我大云太子还流落在异国他乡,国不可一日无君!”
“我叶才,虽有德,但无才,无能,难堪大任,但,此时外有强敌、内有奸佞,朝堂混乱,社稷动荡,本王愿暂代理朝政,等朝纲稳定之后,出兵伐北,将西夜和羌若收入我大云版图,迎回太子,辅佐新君,为我大云尽绵薄之力!”
叶成眯着眼睛看着叶才,他万万想不到,在这种情况下,叶才竟然还能说出这种大义凛然的话。
“好!”叶才的话音刚落,一名老臣率先鼓起了掌:“殿下仁德!”
“殿下仁德!”其余的文武百官纷纷附和。
见状,叶才露出满意的笑容:“来人,传召群臣来议国事!”
“是!”
他站在龙椅边上,目光森寒地扫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。
“哼,说得好听,到时候接不接回太子,还不是你说了算?”叶成躺在地上,被绑成了虾子状。
叶才瞥了他一眼,不再理会他。
叶成心中愤怒,但是,现在形势比人强,叶才又占据主场,他什么都干不了,只能恨恨地瞪着叶才。
很久之后,叶才说完话,这才看向地上躺着的叶成:“至于三皇子叶成,目无法纪,祸乱朝纲,本王代天子之意,将其逐出云京,永世不得回云京。”
“叶才,你凭什么赶我走?”叶成怒骂:“你这是谋逆!”
“谋逆不谋逆,不是你说了算的。”叶才冷冷一笑:“今日,你所行之事便是在造反!你知道,造反是什么罪吗?是要杀头的!本王念在和你多年的兄弟之情,不愿杀你,你到还不知足?”
“放屁!”叶成大怒:“本王没有,本王从未想过要篡夺江山,造反更是无稽之谈!本王只想保住父皇留下来的基业罢了。”
“哼!”叶才懒洋洋地道:“你若是真没有谋逆之心,你怎么会在大殿之上公然谋逆?你怎么会不顾朝廷禁忌,公然杀害朝廷大臣?叶成,你不要狡辩了,本王不会相信你!来人,拖出去,送出云京!”
“慢!慢着!”叶成急忙叫停:“叶才,本王告诉你,本王只是为了江山社稷,从无私心!你无权将我赶出云京!”
“你若不答应,本王只好杀了你,毕竟,留你这么个危险的人在云京,说不定,哪天你又琢磨着篡位夺权。”叶才淡漠地看着他。
叶成脸色变了又变,最终颓然坐倒,闭上双眼,长叹一口气:“唉!罢了罢了,随你处置吧!”
叶才得意地笑了,吩咐李忠:“来人,将三皇子押解出宫,另外,拟旨安葬先皇。”
叶成被李忠压着跪在了大殿上,一名小太监捧着诏书匆匆赶来。
待诏书写好,李忠奉诏,带着众人恭敬的将诏书递交给了叶才。
经过老乞丐的一顿劝,年轻而没啥用的沈烁终于认识到,这老乞丐虽然牙齿黄、衣服脏,身上臭,但是,他说的话的确是对的。
“我说臭要饭的,你能不能去洗个澡!你这么臭,我们怎么出城?”拓跋灵捂着鼻子,嫌弃地道。
“不洗,不洗!”老乞丐摇头晃脑:“这是我的宝贝,除非你们给我鸡腿,否则,我绝对不洗!”
“切!我们凭什么给你鸡腿啊?”
“就凭我是救过你们的命,否则,你们早就死球咯。”老乞丐说完,背着手,扭着胖乎乎的身体往城门口走去。
“喂,老乞丐,你等等。”沈烁追了上去。
老乞丐回头,看着沈烁,眨巴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问道:“咋啦?有鸡腿没有啊?没鸡腿就免谈!”
“你盯着这一身味道,还没出城门,就会被无数把弓箭和刀剑给顶住了。”沈烁劝道。
闻言,老乞丐沉默了,片刻后,忽然抬起手臂嗅了嗅,果断地道:“走,快跟我去洗澡,洗干净了,我们好出城。”
“那你能保证洗干净了之后就不臭了?”沈烁不确定地问。
老乞丐拍着胸脯保证:“你放心,我是专业的!”
“那好吧,你带路。”
老乞丐立即领着几人找到一条偏僻的小巷,进了一户人家。
老乞丐敲响了房门,很快,房门打开,探出了一张布满皱纹、皮肤黝黑、眼窝深陷的苍老面孔,他惊讶地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几人,问道:“你们找谁?”
老乞丐连忙跑了过去:“烧点水,我们要沐浴!”
拓跋灵翻了翻白眼,这死乞丐,还真不客气。
“我认识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