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箭划破空气,朝着年轻的将军疾驰而去。
年轻的将军反应极其敏捷,侧身躲过了拓跋灵的利箭,策马奔腾,扬鞭狠狠抽打在马屁股上,马儿嘶鸣一声。
城楼上,拓跋灵握着弓箭,一张俏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。
“哟呵,还敢暗箭伤人?我看你们羌若人,都是不想活了吧。”年轻将领怒喝道。
“放肆!”拓跋灵厉喝一声:“尔等小国蛮夷之邦,竟敢如此嚣张!”
“哈哈哈!”马背上的年轻将军狂笑了起来:“你们羌若如今孤立难援,岂能敌得过我车师国?”
“我呸!”拓跋灵怒喝道:“莫非你们以为你们赢定了?”
“赢?”将军哈哈大笑:“我们既然赶来这里,便是胜券在握了!”
“你……”拓跋灵气结。
“你是谁?算了,我不管你是谁,赶紧给你们的王传信,让他速速交出沈烁和拓跋灵!否则,血洗羌若国!”将军恶狠狠地说道。
拓跋灵攥了攥拳,说道,“为什么要指名道姓要人!就是因为我没答应你车师的和亲吗?”
“少废话!快点交人!”
“公子,你得罪车师了?”孟威急匆匆地跑上城楼,喘着粗气问道。
“就打伤了车师的王子而已。”沈烁打着哈哈。
“额……”孟威一阵无语:“刚听城楼下那车师的将军说要你和公主?”
沈烁没有说话,而是探出半个身子,朝着城楼底下喊道:“你们车师就这么点度量吗?也是你们车师王子说的,公平较量,结果他没打过我,就让你们过来兴师问罪
了?”
“哼!”城楼下面的将军冷哼了一声:“沈烁,你别耍花招,赶紧把人交出来,否则,休怪我们不客气了!”
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,”沈烁摊了摊手,说道,“你们车师王子技不如人,输了比试,怨恨于我也是理所当然的,只希望你们回去之后,好生劝慰你们的王子,免得他心中郁结成疾,死不瞑目。”
沈烁的话落,城楼下,传来了更加愤怒的吼叫声。
“你这混蛋!我车师王子和王子师父,在回车师的路上被你们伏杀!我奉车师王之命!前来要人!快将沈烁和拓跋灵交出来!否则,休怪我车师铁骑踏平羌若!”
“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沈烁一愣,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。
拓跋灵的表情顿时变了:“我伏杀你们车师王子和王子师父?这种话,可不能乱说啊!”
“沈烁,你还装蒜!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沈烁冷声道:“口说无凭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们羌若王室不堪受我王子之辱,在他归途之中,伏击将他们杀害!除了你们羌若,还会有谁与我车师王子结怨?啊!?”将军愤怒地咆哮。
城楼上,沈烁倒吸了口凉气:“孟威,这件事情你可知晓?”
孟威摇了摇头:“末将也不知道,若不是城楼底下那家伙在这里嚷嚷,我也压根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该不会,是他们找借口来犯我羌若吧?”拓跋灵突然插话进来。
沈烁转眸看向她:“你觉得呢?”
拓跋灵耸了耸肩膀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说罢,她转首,吩咐副将:“立刻去查清楚,我要最新消息。”
“喏。”副将抱拳,退了下去。
“公子、公主,你们也别担心,此事,他们断不可能说谎。”孟威抬手按住了沈烁和拓跋灵,他走到城墙前往下瞧去:“那位将军,麻烦你再说一次,你们的王子和王子师父被何人杀害?”
“除了沈烁,还能有谁?若不是他,你们羌若公主早就嫁与我车师王子了!定是那沈烁心怀不满、心存怨恨,才在归途之中设伏,杀害我车师王子的!”将军怒声道。
“你确定?”
“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大病?我会拿这件事说谎?”年轻将领叫嚣着。
“此事定有蹊跷!我就是沈烁!我可对天发誓,这几天,我压根就没出羌若!”沈烁说道。
“沈烁?”年轻将领眯起了眼睛:“好哇!沈烁!赶紧下来受死!”
沈烁皱眉:“你们是认真的?”
“我车师国王子和王子师父的性命,岂容你们随意践踏!”年轻将军怒吼道。
沈烁叹了口气:“我真的没有杀你们车师的王子和王子师父。”
“还狡辩!”年轻将领举起长刀:“给你一盏茶的时间!否则,我便让大军攻城!”
“且慢!”沈烁忙拦住了年轻将军。
“怎么?你怕了?”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们的王子和王子师父,并非死于我之手,而是……”
“够了!”年轻将领暴躁地低吼道:“不用多说了!众将士们!一盏茶的时间后,攻城!”
“唉!”沈烁重重地叹了口气,朝着孟威摆了摆手。
“公子,要反击?”孟威问道。
“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,不反击,难不成还要坐以待毙不成?”沈烁撇了撇嘴。
“可是,这车师,如今是云国的附属国,我们若是反击,同等于和云国开战啊。”孟威有些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