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国是强国,若是能够投靠陈国,必能让陈国重视羌若,到时候,羌若也不会受到任何威胁,王上您也不用担心陈国的报复。”
“况且,陈国还说了,若羌若归顺,羌若的地方陈国军队不会踏入一步!”苏尔库口若悬河。
“哈哈,好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,你以为孤是白痴么?羌若投靠陈国,必然会受到牵制,到时候,我们羌若便失去了自主性。苏尔库啊,你真当孤傻么?”
“王上……”苏尔库神情黯淡,道: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毕竟,我们是归顺,而不是和谈呐,王上!老臣是真的为了羌若好啊!”
“苏尔库,不管你怎么说,孤都绝不会答应陈国的条件。”拓跋山冷冷地道:“这次陈国大举来犯,孤已经决定,与陈国血战到底!”
“王上!”苏尔库惊呼道:“咱们羌若根本无法抵挡住陈国的铁骑。”
“你错了!”拓跋山缓缓站了起来,道:“羌若可以败,但绝不会亡!”
看着拓跋山坚毅的神色,苏尔库心里更是焦躁起来。
“王上,老臣最后再问一句,王上,您到底归不归降陈国?”苏尔库咬牙问道。
“苏尔库,你是在威胁孤吗?”
“老臣不敢!”
“不敢最好!你给孤听好了,孤即便是战死沙场,也绝不会归顺陈国的!”
“孤从未想过要归降,也没有这个打算。”拓跋山语气坚定:“若是陈国真的攻破了吾城,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徒,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逃跑吧?”
“既然如此,王上,您也怨不得老臣了!”苏尔库激动地说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拓跋山眉毛一扬,质问道。
眉宇一沉:“莫非你背叛孤不成?”
“老臣忠诚于王上。”苏尔库说道:“但是,王上您若是执迷不悟,那老臣也只能选择帮助王上归降陈国了。”
“苏尔库,你这个混账东西!”拓跋山勃然大怒,拔剑指着苏尔库吼道。
苏尔库不屑地瞥了拓跋山一眼,道:“王上,您的武艺虽高,可是,你终究是寡不敌众,你若想活命的话,最好是投降陈国,这样或许你还能保住一条性命。”
“呵呵!”拓跋山怒极反笑:“孤若是投降了,就是懦夫,就是废物,到时候,孤不仅仅是丢掉了王位,连带着整个羌若,也要跟着陪葬,你以为孤会这么愚蠢么?”
“王上,您这么固执,就怪不得老臣了,”苏尔库朝吼道,“来人,将王上和公主押下去关起来!”
话音刚落,几十名侍卫从殿外冲了进来,一个个拿着弯刀,将拓跋山而拓跋灵团团围住。
“呵呵,王上,您可千万不要怪罪老臣,这是你逼老臣的!”苏尔库阴狠地说道:“老臣虽然忠诚于您,但是老臣也不愿意死啊。”
拓跋山愤恨地瞪着苏尔库,道:“苏尔库,你这个混账东西,枉费孤这些年来待你不薄,你竟然这般对待孤?”
“王上,你待老臣是不错,老臣自然感激不尽,可惜,老臣不想死啊!”苏尔库摇头道。
“那陈国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?让你宁可出卖自己的同胞也要出卖孤?”拓跋山悲愤地问道。
“陈国承诺老臣只要臣服,日后就可以继续留在羌若享福,让我做羌若的王。并且还允许老臣的儿孙世袭罔替!”
“老臣并没有投降陈国,只是暂时先向陈国低头而已,等陈国灭了其他三国,陈国便会承诺,只要羌若岁岁纳贡便可保羌若无忧,所以,老臣才会这么做!”苏尔库声嘶力竭。
“哼!你休想骗我,你这分明就是投降陈国!”
“王上,你要是这么觉得的话,随便你,老臣只求你,别再阻拦老臣了,老臣实在害怕陈国兵临城下!”苏尔库说道。
拓跋山深吸了口气,道:“孤不会让你得逞的,来人啊,把苏尔库给孤抓起来。”
苏尔库身边的侍卫纷纷拔刀,将苏尔库护在身后,一副誓死守护苏尔库的模样。
“苏尔库,你竟敢谋害孤,孤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拓跋山冷喝一声,抽出利剑架在苏尔库脖子上。
苏尔库闭上眼睛,长叹一声,说道:“老臣这辈子,为了羌若付出太多太多,可是,老臣现在才知道,老臣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,怪都怪王上您冥顽不宁啊。”
“苏尔库,孤念你曾救过孤的性命,一再忍让,若你再一意孤行,那孤只能送你上路了!”拓跋山提刀。
苏尔库却是丝毫不惧,依旧站在原地。
“滚开!”拓跋山挥剑劈向苏尔库,几个侍卫立马挡在了苏尔库的面前,苏尔库躲过了拓跋山的攻击,道:“王上,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,老臣也是没有办法呀!”
“苏尔库,你以为就凭你这两个人就能困住孤了?”
“难道王上以为,老臣就一个人来么?”苏尔库嗤笑道:“王上,老臣知道,您骁勇善战,但是,这次来的可都是精锐,王上,老臣劝您还是束手就擒吧!”
“你……”拓跋山被苏尔库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来人啊,快来人护驾!”
“王上,您不用喊了,整个王宫,都是我的人!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