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我答应你!”梁康田恨恨地盯着初见:“只要你真的能够帮我解毒,我发誓,从今往后,再也不找他们任何麻烦。”
“那就开始吧!”初见摆了摆手,示意梁康田坐在地上。
初见打开了她的小药箱,从里面取出一套羊皮卷,羊皮卷里包着许多细长的银针,紧接着,她点燃了蜡烛,将银针放在了蜡烛上炙烤了一般,捏着梁康田的右手中指,刺了进去,用针尖轻轻挑动,鲜血顿时冒了出来。
初见又拿出一个小瓷瓶,接了点梁康田的血液,最后,将银针拔出。
梁康田抹掉手指上残留的血液,看了看沈烁,又看向初见。
沈烁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,自然不懂:“初见,你接他的血,是做什么用啊?”
“因为我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,所以,得接点他的血液,然后喂给我专门养的小白蚕,才能知道是什么毒,才能配置对应的解药。”初见回答道。
“那,那需要多久啊?”梁康田有些急迫地问道。
初见本就讨厌梁康田,见到他如此急迫的样子,顿时就恼了:“你这个人好生奇怪,我又不清楚你中了什么毒,我怎么知道要多久啊,这不还得看小白蚕的反应吗?”
“初见姑娘,你误会了,我并非催促你,我只是觉得时间太长,毕竟,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!”梁康田急忙解释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初见气鼓鼓地瞪着梁康田。
“多谢初见姑娘!多谢初见姑娘!”梁康田赶紧改口。
“哼!”初见气愤地哼了一声,不再搭理梁康田,转而对沈烁道:“沈烁哥哥,那我就先回去啦,小白蚕不能见太多的阳光。”
“沈兄弟,你觉得弟妹这次能否给我解毒啊?”梁康田看着初见的背影,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视野里,这才急迫地问道。
得知能解毒,梁康田对自己的称谓都变得亲切了许多,沈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:“淳王殿下请放心,初见的医术,如果说第二的话,应该没人敢称第一了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梁康田搓了搓手,不停地看向后方的永州军大营,初见刚刚去的地方便是那里。
“沈烁!”
城楼上忽然响起了陈平的声音,沈烁抬头看去,只见陈平站在城楼上,他身边还多了一个人,看服饰,应该是个太监。
“沈烁!这位是我们陛下身边的近侍,他有话要跟你说!”陈平喊道。
“有屁快放!”沈烁翻了个白眼,没好气地吼了一句,这个太监的出场,让他感到很不爽,尤其是他的态度,让沈烁更加的不喜欢。
“大胆!”太监怒喝道:“我乃陛下近侍,你居然敢如此与我说话!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谁!也没兴趣知道!”沈烁淡淡的说道。
“好,好,好!”太监连连叫了三个好字,脸色铁青地盯着沈烁:“既然如此,那咱家就告诉你!咱家是奉陛下旨意前来传话的!”
“哦?”沈烁眉毛一挑:“梁康盛的旨意?”
太监的脸色更难看了,咬牙道:“你这狂徒,竟敢直呼陛下名讳!简直……简直就该乱马分尸!”
“乱马分尸?那你来呀。”沈烁嗤笑:“你倒是来试试看啊!”
太监气得浑身颤抖,但是,却拿沈烁毫无办法,于是,他恶狠狠地瞪了沈烁一眼:“你!”
“梁康盛不是让你来传话的吗?快说!”沈烁继续怼道。
“哼!”太监冷哼一声:“沈烁,你别猖狂!陛下说了,让你立刻交出二皇子殿下和淳王殿下,否则,我梁国大军举兵攻入你的永州,定叫你永州成为平地!”
“这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!你传话给梁康盛,限他三个时辰内,将我舅舅送至城外,否则,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!”沈烁回怼道。
“大胆!你这黄口小儿!竟敢如此侮辱陛下!待我回去告知陛下,不用一个时辰,我梁国大军定将你踩踏成泥!”太监怒斥道:“我劝你识相一点儿,乖乖地将二皇子殿下和淳王殿下交出来,或许我们陛下仁慈,能饶恕尔等罪责!”
“你算老几,我凭什么要听你的!”沈烁撇撇嘴道:“我沈烁做事,向来是随心所欲惯了,你赶紧麻利的去传话!对了!让梁康盛自己出来见我!不然的话,我就不信,我的火炮,轰不开你化平的城门!”
太监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,过了好一会儿,这才阴恻恻地道:“你休想!”说罢,拂袖而去。
“呸!”沈烁吐了一口唾沫:“什么东西!”
“沈烁!”城楼上的陈平拿着长剑,指着他:“有本事就跟我单打独斗一场!”
“单打独斗?你看我像是有病吗?还单打独斗,去您的吧!”沈烁吐了口唾沫。
旁边的梁康田见状,真的是呆住了,作为梁国第一高手的他,谈吐虽算不上风雅,但是也还是可以,但是,他从未见过如此不堪入目的叫阵的。
“公子威武!”孟威站在一旁,呵呵直乐。
“娘的,太气人了,孟将军,想办法干他一炮?”沈烁问道。
“公子,算了吧,还是再等等吧,那太监不是回去传话了吗,看看是什么结果。”孟威回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