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就好,我所做的这一切,都是为了我大陈,想当初,大陈在陈砀的手上,国家积弱,贪官污吏横行霸道,民生凋敝。如今,我夺了他的皇位,在我的统治之下,大陈日益富强,我顺天道、应人时,锄强扶弱,惩恶扬善,替天行道,为天道昭昭、苍天有眼,为社稷黎民谋福祉,我相信,在我的带领下,大陈必能越来越繁盛,最终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度。”
“是,主子英明!”陈可细激动地说道。
“可惜,不知从哪里冒出这么个沈烁,想当年,在京都之中,我也曾见过他,那时候,沈烁久病无医,看着就像是根瘦竹竿,当时我就以为,此人绝对活不过二十岁,没想到才几年光景,便成了如此难缠棘手的对手,真的是造化弄人啊。”张修武感慨道。
陈可细轻微地皱了皱眉头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“陈可细,你觉得,梁国这一次攻打永州,会赢吗?”张修武问道。
陈可细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主子,您有多少把握?”
“至少七成!”张修武说道。
“七成?”陈可细吃惊道。
“怎么,觉得太少了?”张修武反问道。
“不是,主子,属下是担心,若是梁国赢了,那么,恐会占据永州,届时势力庞大,恐怕会对我们产生威胁。”陈可细说道。
“哈哈,一个永州而已,我若得了沈烁的古方,丢一州又如何?”
听完张修武的话,陈可细不由沉默了起来。
“嗯?”张修武哼了一句。
“主子高瞻远瞩,是属下愚钝了!”陈可细连忙拱手道。
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,毕竟,你是跟随了我十余年的老部下,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。
“砰!”忽然间一声巨响,房门被一脚踢开,张修武皱了皱眉,看向门口。
门口忽然闪进一把火铳,对着张修武,“砰砰”便是两枪。
张修武随手拿起放在桌子边上的佩剑,速度之快,令人咋舌。
“当!”
“当!”
两个子弹全都搭在了利剑之上。
紧接着,一名扎着马尾的女人提着一杆银色长枪走了进来。
“这便是火铳的威力吗?”张修武看了看剑鞘上的孔洞,而后又转头看向面前提着银色长枪的女人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女人没有回答,只是冷漠地看着张修武。
张修武皱了皱眉头:“我与阁下素昧平生,无冤无仇,阁下为何要袭击我?”
“杀人者,人恒杀之!”女人淡淡地吐出几个字。
闻言,张修武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真是滑稽,阁下,我好像没见过你吧?”
女人摇摇头:“我们并未见过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张某不过一介商贾,不知哪里得罪了女侠,还请女侠明示。”张修武放下了利剑,重新端起了酒盅。
“商贾?商贾会有你这么好的武功?”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。
张修文一怔,随即又笑了起来:“原来如此,不过,有哪条王法规定,商贾不能有武功呢?”
“你自己清楚!”女人道。
张修武看了看她,道:“姑娘既然能找到我,想必,是知道我的吧。”张修武叹了一口气,举杯饮尽。
女人愣了一下,随即道:“知不知道,与你何干?”
张修武笑了:“不认识我的话,又怎么会说要来杀我呢?”
“油嘴滑舌!”女人银枪在空中转了一圈,说道:“一看你就不是好人,你也别拖延时间了,受死吧!”
“等等!”张修武急忙喊到:“姑娘,就算杀我,也得让我知道我是被谁杀死的吧?”
“哼!本姑娘坐不更名,行不改姓!”女人话还没说完,张修武便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女人皱起了眉头:“你笑什么?”
“姑娘,你是没读过书吗?那句话是‘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’!”张修武嘴角含着一丝笑意,回答道。
“你……”
“哈哈哈,姑娘,这个笑话不好笑,不好笑!”张修武笑道。
“你……”女人怒极,却也是无计可施:“聒噪,反正我要杀了你!”
“姑娘,你还是先说说你的名字吧,万一到了阎王爷那里,他要问我被谁杀的,我该怎么回答呢?”张修武摆摆手道。
“哼!”女人愤怒地瞪了他一眼:“听好了!本姑娘名叫拓跋灵,若是待会儿杀了你,成了鬼,报仇记得找我!”
“拓跋灵?”张修武眉头一皱:“这名字好生熟悉……”
“你听说过我?”这下子,轮到女人奇怪了。
“拓跋灵……拓跋……”张修武忽然瞪大了眼睛:“你是沈烁的女人?”
还未等拓跋灵回答,张修武无奈地摇了摇头,嘴里挂起了一丝嘲弄的样子:“没想到啊,没想到,我隐藏了这么久,还是被沈烁发现了。”
张修武重新看向拓跋灵:“拓跋姑娘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哼!杀死陈砀的凶手,掠夺陈国国祚的罪人——张修武!”拓跋灵银枪指向张修武。
张修武心里一惊,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