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当然!"沈烁毫不犹豫地点头,然后转过头,看向孟威:"将军!你觉得呢?"
孟威微微颔首。
"既然如此!"叶无悔嘴角扬起一抹笑容:"那就请你拭目以待!"
“欺人太甚!”拓跋灵不知什么时候溜上了城楼,拿着火铳,对着叶无悔,就是一枪!
“砰!”子弹飞射而出,正当拓跋灵以为能够命中叶无悔时,竟发生了意外!
她打出去的子弹,离叶无悔还有一尺距离时,横生枝节,一把明晃晃的剑横在叶无悔面前,挡下了这颗子弹!
“呵!”叶无悔轻笑了一声:“沈公子,你的火铳着实厉害,但是,想杀我,可能还不太行!”
“啊啊啊!气死我了!给我让开!”拓跋灵一脚踢开一门火炮旁边的士兵,将火炮调转炮口,对准了叶无悔。
面对黑洞洞的炮口,叶无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正欲说话,拓跋灵咧着嘴角,点燃了火炮。
刚才持剑挡住火铳子弹的年轻人,一把拎住叶无悔的臂膀,提着他,飞快地往后撤去。
火炮的炮弹落在了刚刚叶无悔所在的战车上,“轰”的一声,周围两丈之内,皆化为了乌有。
叶无悔站在远处的战车上,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,仍心有余悸:“这火炮,着实厉害啊!”
沈烁站在城楼上,冷眼看着一切。
远处的陈睿和叶无悔正说着什么,不一会儿,大军调动,陈国大军联合着云国大军,向沈烁所在的永州城,发起了进攻!
城墙上,孟威大声喊道:"兄弟们!我们的机会终于来了!给我狠狠的打!打赢了,就是咱们的好日子,要不然,咱们这辈子,就只能做一条丧家犬,永远都别想再抬起头来!"
"是!"众将士振奋不已。
“将士们!城外那些人的弓弩,只能射到一百五十步!我们的火铳,可以射到三百步!不要吝啬手中的子弹,给我狠狠的打!”吼道。
"是!"
永州城,沈烁的人和陈国的大军交战在了一起,一场混乱,即将拉开序幕!
城楼之上,火炮从未停歇,士卒手中的火铳,硝烟弥漫,一阵阵火光直冲城楼外的大军。
陈国和云国的大军即使再怎么训练有素,奈何手上的都是冷兵器,而沈烁这边,几乎是清一色的火铳火炮。
很快,陈国大军,就损失惨重。
"将士们!不要停止攻击,我们的机会来了,打啊!!!!"孟威激昂地喊道。
"将士们!不要停止攻击,打啊!!!"
......
一时间,城楼之上,喊杀震天,血肉横飞!
叶无悔站在战车上,看着远处交战在一起的双方,不禁叹了口气:"唉!"
“陛下,您叹息什么呢?"刚才那个救他的年轻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,疑惑地问道。
"我叹息,为什么,我们会落入这种境况呢!“叶无悔摇了摇头。
“陛下!"年轻人看到叶无悔满腹愁绪,忍不住安慰道:“陛下,您也莫伤神,一定会有好办法的,您放心,我们绝不会输的。”
反观陈国陈睿那边,从大战的一开始,就没有过好脸色。
“你说什么?这才多长时间,我们就损失了八千人?”陈睿揪着来报的传令兵的衣领,咬着牙问道。
“这……主帅,云过那边也是同样的啊!”传令兵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"你说什么?"陈睿怒吼一声,一巴掌扇在了传令官的脸上:"你不是在骗本将吧?"
"末将没敢啊!"传令官跪在地上,哭诉道:"云过那边,已经损失了一万五千多人了!这永州城的火炮和火铳着实厉害,我们的弟兄还没冲到前头,就被打死了!"
"一万五千人,一万五千人啊!"听到这个数字,陈睿的心脏都抽痛了一下。
"主帅,您先别着急,末将去探查一下消息!"
"快去!快去!"陈睿连忙说道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!”陈睿在军帐内踱着步子,一脸的愁容。
“主帅!”一名副将拱手说道:“不如,让云国的将士先顶在前面?”
“让他们顶在前面?笑话,他叶无悔不是傻子,那个老狐狸会这么做?”陈睿怒骂了一声,说道:"再等等吧!再等等!"
"可是......"副将犹豫地说道。
"好了!你别再废话了!"陈睿摆了摆手,打断了副将继续说话。
"是!"副将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,退了下去。
云国大营,叶无悔坐在军帐内,同样的,脸黑得可怕。
“一万五千多人战死?”叶无悔喝了口茶,慢条斯理地问道。
“是!”一名将领答道:“其中一大半士卒,不是死在战场之上,而是死在军医帐中!”
“哦?这是为何?”叶无悔放下茶杯,问道。
“这……主要是永州城的那些火炮和火铳造成的,被火炮炸到的,基本上都是缺胳膊少腿,无法治疗;被火铳打到的,更是无法止血,军医从未见过这种的战伤,束手无策啊!”
"原来如此!"叶无悔点了点头:"那你们说说,这场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