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府旁的一个民宅里,拓跋灵的小屋闪着微弱的烛光。
五花大绑的沈烁被扔在了床上,嘴里塞着拓跋灵的臭袜子,嘴里直呜呜,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,宛如一只大蛆。
“小美男……不要挣扎了,嚯哈哈哈哈哈……”拓跋灵一脚踩在床沿,学着马匪的样子,放声大笑。
用尽全身力气,终于将嘴里的袜子吐了出去,沈烁大口喘息着:“灵儿……别玩了……”
“玩?”拓跋灵脸色立刻阴沉下来,“谁允许你喊我‘灵儿’的?”
沈烁苦着脸:“那该怎么叫呢?难道还能喊你‘公主殿下’吗?”
“不错嘛,居然还记得我是公主。”拓跋灵挑眉,“既然记得我的身份,就应该清楚你的处境。”
“灵儿,这些天,我一直派人在四处找你。”沈烁急切地看着她,“无时无刻在担心你。”
拓跋灵冷哼,将沈烁的绳子解了,拉住他的胳膊,手伸进他的怀里摸索着,不一会儿,摸出一个小瓷瓶,拓跋灵拿出自己随心携带的丝巾,沾着药膏,细心地给沈烁涂饰着胳膊上的伤口,好一会儿,才将沈烁的伤口包扎好。
拓跋灵将瓷瓶放到一边,朝着沈烁,送了个微笑,抱住了沈烁,声音温柔似水:“沈烁哥哥,我好想你啊。”
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,思怡姐姐说你去救被崇光教抓到的老爹,我以为,你被崇光教抓走了,所以,就用我哥哥的身份入了崇光教。”拓跋灵抱得更紧了:“我在崇光教转了好多圈,也没见到你,然后却听到你回了陈京的消息,我便自告奋勇,带着他们准备到陈京,然后趁机溜走找你。”
沈烁眼神复杂地看着拓跋灵。
他知道拓跋灵对他有意思,但从未料到,她竟敢冒险闯入崇光教。
“沈烁哥哥……”拓跋灵抬起头,双眸盈满泪水,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。
“灵儿,你真傻。”沈烁叹了一口气,伸手摸了摸拓跋灵的头发。
拓跋灵咬唇,低声啜泣着。
“好啦好啦!”沈烁擦拭着拓跋灵的泪水:“现在我们俩不都是安安全全的嘛。”
“哼!”拓跋灵挣脱开沈烁的怀抱,眼神不喜:“说,我不在的这些天,你跟婧儿姐多少次了?”
“也没多少次……”沈烁有点心虚。
拓跋灵瞪圆了眼睛:“没多少次?”
沈烁干咳一声:“我们就是盖棉被纯聊天而已……”
“盖棉被纯聊天?”拓跋灵怒吼,一脚踢向沈烁的腿间。
沈烁吃痛闷哼一声,捂着裆部,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。
“我不管!”拓跋灵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跟婧儿姐多少次,那晚上……你就得多少次!”
“那就怕一晚上时间不够用啊。”沈烁嘿嘿直笑。
拓跋灵脸颊一红,又踢了他一脚:“你这个坏蛋!”
“是嘛?”沈烁笑眯眯地说道。
拓跋灵撇了撇嘴,转过身背对着沈烁躺在床上:“睡觉睡觉!明天我就把你当场处决了!”
沈烁翻了个身,将拓跋灵揽进怀里。
“你干嘛?”拓跋灵警惕地看着他,“离我远点!”
沈烁笑容暧昧:“咱俩都睡一块儿这么久了,哪能分开睡呢?”
说罢,他吻了吻拓跋灵的耳垂,低哑的声音透露出几丝情趣:“灵儿,要不现在就处决我吧。”
拓跋灵转过身,还未等她开口,沈烁便贴上了她的唇,轻轻舔弄着她的嘴唇。
他的舌尖在拓跋灵唇齿之间扫荡,仿佛在寻找突破口,然后慢慢滑入其中,与她纠缠。
他的手掌抚摸着拓跋灵的肌肤,隔着衣物在她胸脯上摩挲,最后探入了内衣。
拓跋灵浑身颤抖着,闭着眼睛享受这样的亲密接触。
片刻之后,她睁开眼睛看着沈烁:“现在可以处决你了吧?”
沈烁勾了勾唇角,将她压倒,低头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。
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声响,夹杂着女孩羞耻的娇呼,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。
寅时左右,两人穿戴好衣物,拓跋灵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门,伸着脑袋朝外面看了看,确定没有守卫之后,才拉着沈烁往院落外跑去。
“左护法这深夜是要去作甚?”刚跑到院子里,一个声音忽然传了过来。
两人猛地停下脚步。
一道黑影站在他们面前,挡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“这不是右护法嘛,有什么事吗?”拓跋灵强装镇静地问道。
“左护法为何把此人解绑了?”右护法李枣嗤笑了一声,目光在沈烁身上转悠了片刻,然后又盯着拓跋灵,“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地跑出去,左护法不会是想放了此人吧?”
拓跋灵皱眉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才没有放什么人,我已经审讯清楚了,正准备把此人交给主上!”
“我胡说八道?”李枣摇了摇头,“那此人身上绑着的绳索呢?被你吃了。”
拓跋灵脸色顿时变了,拉着沈硕就要跑,却被那人拦住了去路。
“怎么?左护法这是做贼心虚了?”李枣冷嘲热讽道。
拓跋灵愤恨地瞪着他,正欲开口,李枣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