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婧儿姐说得对！”拓跋灵耸着鼻子：“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，家里明明有三个女人了，你还想往外跑！”
“哪有三个？”沈烁不乐意了。
“清儿不算人嘛？”拓跋灵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沈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公子，你不要跟灵儿吵架哦。”清儿赶忙帮沈烁解围：“灵儿姑娘，你这样说公子，就不怕他打你屁股？”
“打就打呗，反正我也习惯了。”拓跋灵毫不在乎，转念一想，又咧开了嘴：“不过，我最喜欢打看沈烁打婧儿姐的屁股，婧儿姐咬唇被打的样子，可诱人了，还我都想上去亲两……呜呜。”
关婧迅速捂住了拓跋灵的嘴巴，脸红到了耳根，嗔怪道：“胡说八道什么呢？”
“我说真的！”拓跋灵挣脱了关婧的手，继续嚷嚷道：“话说清儿，你该不会还没被公子……”，拓跋灵挑了挑眉毛：“嗯哼嘛？”
“什么是……”清儿也学着拓跋灵的样子，挑了挑眉头：“嗯哼啊？”
“哎呀。”拓跋灵跺跺脚：“就是说，公子还没睡你吗？”
“睡……”清儿堪堪反应过来，她哪被这么明目张胆地问过，顿时羞红了脸，起身跑开。
“嗳！”拓跋灵眼疾手快，拉住了清儿的手，把清儿摁着坐到旁边的凳子上：“不要害羞嘛，大家都是过来人。”
拓跋灵指着毯子里的沈烁一手叉腰：“沈烁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！这么好的青梅竹马的通房丫鬟，你竟然不为所动！”
清儿脸颊发烫，一时不知所措，只得低着头，挪动着小脚。
“在我心里，清儿不是丫鬟。”沈烁从毯子里探出头：“她是陪我一起长大的，我比谁都爱护她。”
“所以嘞？”拓跋灵脑袋凑了过来。
“所以……”沈烁一时语塞，半晌才吐出几个字：“在座的各位，我都会好好对待的，的我完成了我的事后，都会娶你们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清儿抬头看了一眼沈烁，又垂下头去，轻声道：“其实，你不需要做这些的，我愿意留在沈府，一辈子伺候你。”
“傻丫头，”沈烁又抽手摸了摸清儿的两团发髻，“总要给你个名分的。”
关婧看着沈烁，脸上虽然不动声色，但心里，似乎多了股暖意。
拓跋灵掰着手指头：“我看看啊，我是老大、婧儿姐是老二，素未谋面的云初是老三，清儿老四，还有什么思怡暂且就排老五吧。”
拓跋灵晃了晃自己的小手：“沈烁啊，五个嘞！”
“谁说你是老大的？”关婧瞥了她一眼：“按照排名，你是老三。”
“好……好吧，”拓跋灵垂头丧气：“谁让我后遇到沈烁呢，混了个老三也不错。”
“又开始下雪了。”关婧站了起来，抬头看向天空。
“好耶！”拓跋灵一头扎进院子里，肆意挥舞着地上的雪花：“我们羌若，就没下过雪，以前啊，只在书上见到过，没想到，我这辈子还可以玩到雪。”
沈硕也站起了身：“走吧，我带你们三个，去街上逛逛，想买什么就买什么！”
“真的？”拓跋灵扔掉手里的雪球，跳了起来，抱住了沈烁的脖子：“沈烁，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！”
“你说的啊，那我看就把整条长街都买下来。”关婧勾了勾鬓角散乱的发丝，轻抿唇角。
“好！”沈烁爽快答应。
清儿跟在后面，看着沈烁穿鞋，却没有动弹，只是默默地站在那儿，等着沈烁出门。
拓跋灵回过头，冲清儿喊了句：“清儿，你不跟来？”
“不了。”清儿摇了摇头：“奴婢在家里守着。”
拓跋灵看了她一眼，拽住清儿的胳膊：“哎呀，老四，难得这铁公鸡今日拔了毛，不去就亏大啦。”
“是啊，清儿。”关婧劝道：“难得过年，一起去逛逛吧。”
“哎呀，走啦走啦！”拓跋灵拉着清儿，飞快地冲向府门。
沈烁看了关婧一眼，伸手拉着关婧：“走吧，婧儿。”
虽然在下雪，但抵挡不了陈京百姓对过年的热忱，大街上熙熙攘攘，人头涌动。
拓跋灵拉着清儿左顾右盼，兴奋地东奔西窜，不亦乐乎。
关婧看着两个小姑娘的背影，笑眯眯的，也加入了其中，不一会儿，便将沈烁落在了后面。
“哇塞！这个好好看！”拓跋灵在一处卖耳坠的摊子上停了下来，另外两人也簇拥过去，
看着摊主介绍的各式耳坠。
关婧挑了一对珍珠耳坠递给拓跋灵，拓跋灵戴在耳朵上，晃了两下。
“你看这个怎么样？”拓跋灵问清儿。
清儿看了看耳饰：“好看。”
关婧看了眼，微蹙了眉：“太重了吧？”
“不重啊。”拓跋灵笑嘻嘻地说：“我就是喜欢这种沉甸甸的感觉！”
“你们也选一选呀，反正沈烁给我们买，不要白不要。”拓跋灵招呼关婧和清儿。
关婧皱了皱眉，犹豫了一瞬，终究还是拿了一对耳坠，放到手上仔细端详。
清儿看关婧拿了一对耳坠，也拿了一对，放到耳边比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