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当”一声,门被踹开,屋内的人都愣住,君绝和银络同时将两个黑衣人控制住,徐珊珊见状,拿了长剑就往君墨池心脏处刺过去。
君绝抓起桌子上的茶盏扔出去,徐珊珊就痛呼着将长剑扔开。
再要动手已经是来不及,徐珊珊忽然狡猾一笑,捏爆了什么东西,黑色的雾气瞬间笼罩整个屋子,徐珊珊夺门而出,就见院子里的黑衣人全都躺在地上,不知是死是活,愤愤低咒一声,徐珊珊飞身向院子外逃窜而去。
身体才略过墙头,只觉得腰间一痛,徐珊珊不可自控的往地上落下去。
晓轻寒冷笑着走过来“徐小姐这是想去哪里啊,放着大门不走,怎么学那贼人翻墙呢?”
徐珊珊不知道晓轻寒对自己做了什么,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,四肢根本不听自己的话,只能干巴巴的看着晓轻寒和夜雨一步步靠近自己。
夜雨可就没有晓轻寒那么客气了,抓着徐珊珊的衣襟拽着人往院子里走,徐珊珊的下半身拖在地上,脚踝撞在地上发出“蹬蹬蹬”的声音,晓轻寒看的眉心一跳一跳的,愣是没敢出声,护短的女人简直太可怕了,他就知道,夜雨在知道徐珊珊觊觎北堂君临之后,就绝不会对这个女人客气了。
拖着徐珊珊进了院子,君墨池已经被松绑,君绝正在给君墨池上药,看到地上的应雄,晓轻寒有点狐疑“这是谁?”
各大世家主要人物的信息他都了解,但是人却并不全都认识。
君墨池闻言动了一下,倒的到吸了口凉气“他就是应雄,不知道徐珊珊对他多了什么,昏迷的很沉,还请轻寒公子给他看看,应家人,还是很不错的。”
“别白费功夫了,我给他喝下的是兽化药剂,这
么长时间,药效早就起效了,你们,要么杀了他,要么就等着他变成六亲不认的怪物,杀了你们所有人吧,哈哈……”
徐珊珊疯狂的笑声无比刺耳,然而,此时无人去注意这个问题,因为,她说的话,明显比她的笑声更令人震惊几倍。
晓轻寒的脸色尤为难看,他语气沉重,近乎慌张的问道:“银络,嫂子给你的白绫还在吗?”
“在的。”
银络每次见到晓轻寒如此深情,基本上都会发生令人无可回转的大事,所以,她答应的时候,就已经将白绫拿了出来。
“将他捆起来,立即带回去关进地牢。”
晓轻寒说着,自己已经拿了白绫往应雄身上缠,银络和夜雨二话不说,上去帮忙,君绝则吹了口哨,叫红头巨鹰来。
“晚了,应家人不会放过蓝镜那贱人的,全北辰家都能作证,是蓝镜那贱人邀请应雄出去的,他变成这个样子,应家势必要和蓝镜那贱人不死不休的哈哈……”
夜雨几步走过去,一脚踹在徐珊珊的肚子上,愤愤咒骂“真是个疯子!”
“好了,当务之急是拖延应雄兽化的时间。”
君绝提着白绫将应雄放上红头巨鹰的后背“兽化药剂不可能只用在应雄一人身上,夜雨,马上派人去查,最近还有什么人莫名失踪或者神智失常,查清楚,马上来报。”
君绝说完,红头巨鹰就飞了起来。
徐珊珊被夜雨一脚踹的吐血,却好像不知道痛苦似的,只阴恻恻的笑“呵呵,兽化药剂,岂是那么容易查出来的,不过,看你们这么着急,我不放告诉你啊,服用过兽化药剂的人,眼前就有一个的。”
夜雨瞳孔猛然紧缩,君墨池立即反应过来“是你扎醒我的那一把匕首?”
“不愧
是临渊城的少主啊,修为废了,脑子倒是不落人后。”
徐珊珊阴恻恻的笑着“应雄的兽化药剂是昨日服下的,君少主,你猜猜,你体内的兽化药剂,又会什么时候发作呢?”
“带我回君临府。”
君墨池拖期徐珊珊立即往外走“我知道君临府有禁锢高手的密室地牢,把我关进去,蓝镜回来之前,不要让任何人碰到我,还有,立即以我的名义修书一封将实情告诉我父亲,徐家,不可信任了。”
“君少主,这个女人的话不可信,万一她只是在吓唬我们呢?”
君墨池和应雄不一样,他是蓝镜和北堂君临的好朋友,也是与他们朝夕相处过的,晓轻寒和夜雨都不愿意将君墨池关进地牢那种地方,要知道,那里的锁链和囚笼,跟关押野兽的笼子无异。
“这种事情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不过是囚笼而已,在君临府,你们不伤我,还有谁能伤的了我?”
君墨池的态度坚决的骇人“还是说,你们希望我兽化了之后,伤了自己人,然后因为愧疚而自戕?”
夜雨和晓轻寒,银络当即愣在那里。
银络倒是干脆“我带君少主回去,你们慢慢回来。”
君墨池朝银络微微一笑,脸上笑容,不见对自己的担忧。
将君墨池和徐珊珊,应雄都关进地牢里,晓轻寒就被君绝几人拽到了客厅里。
手臂被掐的发疼,晓轻寒头疼的叫停“停停停,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,让我喘口气行吗?”
君绝和银络这才撒手。
君绝正襟危坐“师弟,这个兽化药剂究竟是什么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