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果油太少，就会很腥。现在每户的油都是定量供应，一个月只有几两，谁舍得把一个月的定量，用来做一顿好吃的鱼啊。所以鱼少人买，比肉便宜多了，且不用票。
见到苏秦露出满意的表情，张敏松一口气。
苏秦吃着菜，张敏微笑着看着他，两人都不说话，气氛有些古怪。
“张老师，你也吃啊。”苏秦主动打破沉默。他不习惯有人看着他吃饭。
“好的，我也吃。”张敏只是夹了一点点毛豆放进自己的嘴里，细细咀嚼着。她怕菜不够苏秦吃。按照她年少时候的生活条件，三个普通的菜，根本不好意思请人吃饭。何况是苏秦这样的贵客。但为了这顿饭，她其实已经尽力了。
“张老师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？”苏秦忽然表情严肃。他决定开诚布公。他的事情很多，并不愿意在一个感情不是很深的人身上，耗费太多功夫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张敏吓得一哆嗦，脸色发白，有些不知所措。她对自己的情况，羞于启齿，没有与任何人说起。但问话的又是苏秦，无法控制的情绪驱使她不得不说。
“也就是说，你被身上的隐疾，折磨了八年之久！”苏秦听完张敏的哭诉，也是唏嘘不已。
“是的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觉得每个男人都是恶魔，他们都能够轻易地伤害我，使我痛苦不堪，深夜做噩梦。直到遇见了你，在经过你身边时，我闻到你身上的气味，突然心里放松了。也唯有你，才能触碰我，让我摆脱噩梦。我很克制，不想打搅你，但时间一长，又会陷入之前的状况。”张敏纤瘦的双手捂着脸，肩膀抖动，泪水打湿了衣服。
“在学校里，我们毕竟是师生关系，你的行为，时间长了，肯定会引起非议。我的意思，你明白吗？”苏秦一阵无语。这种小说里的玄幻情节，竟然被他遇到了。
“我，我一定注意！求求你，只要不让我离开你，要我做什么，我都愿意……”张敏内心害怕，一下子跪倒地上，眸中带泪，小声哀求。她知道自己房间的隔音很差，不想给苏秦找麻烦。
“办法也不是没有。”苏秦想起金瑶、文淑和娄晓娥正好缺个外语老师。尤其是娄晓娥，想要未来在香港立足，熟练的英语是必备的。张敏的英语和法语都不错，真好一并教了。
苏秦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，张敏终于破涕为笑。
苏秦看着她天生模特的容颜和身材，重新焕发出光彩，也很高兴。虽说没有真正治好张敏的心里疾病，但是形势对双方有利，何必要求那么多呢？！至于自己有两个身份，苏秦认为张敏去后海四合院后，肯定也会不在乎。自己只要叮嘱她守口如瓶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