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渝只是默默的将外套脱掉,跳入了水里。
“这孩子还真害羞。”吴邪说道。
只见一个脑袋探出水面,“有山洞,里面……还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小鸠的尸体……”说完他便又再次潜入水中,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立马潜入了水中,穿过山洞便来到了先前有铜门的山洞。
刚一浮出水面便与岸边张息鸠的尸体相视,“我去!”胖子吓了一跳,仔细一看那张息鸠的胸口处居然有一个巨大的洞。
张息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装尸体的袋子,将他装了进去。
“你们要带着这人上路吗?”吴邪问道。
张息言点点头,“是穗姐姐定的规矩,不过是在保持自己的生命安全的情况下,尽量带回全尸。”说完便将尸袋扛在了肩膀上。
胖子说道:“这铜门被人打开过。”
吴邪顺着声音看去,“胖子,你这跑的也太快了吧,也不怕有机关。”
“我这是担心小哥,快快快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胖子连连招手道。
张息言眼尖看见了一个标记,“你们看这!是穗姐姐的标记!”
“是危险的意思。”吴邪缓缓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张海玺目光犀利地看向他。
吴邪愣了愣,假笑说道:“好歹我也是她三哥。”心里却暗道:艹,差点露馅。
众人寻找着机关所在,此时的山洞犹如吞人的巨兽一般潜伏着未知的生物,从黑暗深处伸出诡异之手。
“打开了!打开了!”只见一个海字辈的人手摁在了某处凸起的石块,石阶上的铜门再次被打开。
众人进入后,一直沿着隧道行走着,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便看到了张家古楼。
“第五层,从这里进去后,到达第三层的柱子处开启机关,再从第二层直通第五层,但是弊端就是我们可能不能原路返回。”
“没事,走到哪都是路,走吧!”胖爷摆了摆手走向了张家古楼的大门。
几人通过第二层的捷径来到了第五层,由张海哲所记录的暗室内找到了他们。
胖子进去过后让吴邪在外面稍等了片刻,大概收拾了里面,才让他进去。
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地的尸体,“基本上都死了,还有几个有一口气。”
“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,你想先听哪个?”胖子说道。
“胖子这时候你还卖这些冠子?”吴邪气不打一处来吼道。
“得得得,好消息就是找到了小哥,还活着,坏消息就是……”
“你特么能不能不要磨磨唧唧的!”
“别激动!坏消息是他现在很虚弱,还在发烧,吸入了不少碱雾。”张海玺拦住吴邪道。
吴邪眼眶红红的,他这一路上都在担心张起灵,如果他死了,姜穗该怎么办?自己又该怎么办?
“我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,碱雾还会再喷。”张海玺淡定地说道。
吴邪快速收敛了情绪,指着角落里已经死亡的霍老太太,“她必须带走。”
张海玺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霍仙姑身上,“海木,背上吧,我们从海哲GPS上显示的那条路走。”
“可是那条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,现在我们背着两尸一人,不可能原路返回。速度!”
众人从张海哲所记录的那条路走着,一路上还又再次斩杀了那个张起灵杀过一次,却被祖宗复活,一手戳死小鸠的那个密洛陀,张息渝居然一改常态一刀又一刀的砍在了那密洛陀的头上。
稀碎……
终于好不容易出来后,小花与潘子接应着他们,吴邪将裘德考索要的东西给了他,他的最后一句是,“我终于可以安详的死去了。”
裘德考从巴乃回来之后,又活了三个月,便驾鹤西归了。股东重组,拍卖了一些资产,把以往的一些卷宗留给了吴邪,吴邪倒是对这些不感兴趣,除了补充故事内容毫无用处。
张海极将小鸠小鹤的尸体带回了南部档案馆,葬在了z层内,算是对俩人有了交代。
在巴乃的时候他们在河流里发现了云彩的尸体,胖子抱着嚎啕大哭啊。塌肩膀也死了,是被张海哲一刀割喉,毕竟欺负姜穗的账他必须要还。
后来姜穗打电话告诉胖子,自己给他的礼物便是去北京某个大学看看,胖子还愣了半天还以为姜穗在忽悠他呢,直到在北京的一个大学里看见了云彩,才相信姜穗没有忽悠他。
吴邪也用三叔的身份告诉了底下人,说自己要去其他地方考察很长一段时间,需要把铺子的示意交代给自己的侄子打理。
处理完后终于卸下了面具,当吴邪再一次看见自己的脸时,顿时痛哭流涕,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脆弱,那种感觉,好像是卸下了无数必需的坚强、必需的勇敢、必需的担当、必需的决绝、必需的血淋淋和残忍。
终于是那个可以退缩、可以软弱、可以嘻嘻哈哈、可以出糗的天真吴邪了。可以毫不犹豫地问别人“为什么”“不会吧”,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骂别人:“狗日的,你不知道。那我问谁去?”
吴邪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,和胖子一起去看了已经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