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?”吴邪一脸惊讶。
“声音小点,只是她这个身份死了而已。那个女人脖子上也有挂牌,车里保不齐就是裘德考。”姜穗压低声音说道。
那女子出来的时候瞥了一眼姜穗,便开车走了。
“嘿这人,怎么还瞪人呢?”胖子骂骂咧咧地说道。
“你要卖的东西,是不是一个铁块?”姜穗开口说道。
盘马的儿子脸上浮现出震惊,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老爹把东西卖给我们了,说是急着用钱,你倒好将东西又卖出去了?”姜穗语气里带着质问。
“我,我爹前面死活不愿意卖,谁知道他突然卖给你们啊!”
“行了,我们也不计较,东西呢?”姜穗伸出手示意将东西给他们。
“害,老板你有所不知,东西被我爹藏起来了,我死活都找不到!”
姜穗听完看了看身边的几人说道:“走吧,等盘马老爹回来再说。”
几人回到阿贵家后,吴邪就忍不住问道:“穗姐,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?还有他那儿子要买的是铁块?”
“那天吊脚楼着火后我便在寨子里面四处闲逛着,有一个老婆婆拽住我后热情的请我吃茶,说是要给我介绍汉子。”
张起灵听见后从看着地发呆变成了看着姜穗。
“等到进了她那房子后,我看见了墙上的一张照片,应该是盘马和这家男主人的合照吧。”
“我认识盘马,三十年前我在考察队的时候见过他,我还记得他的样子。”
“我便询问那个老婆婆这个照片,她便兴致勃勃地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,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她的老公,当年和盘马一起经常进山打猎,是村里最优秀的猎人了。”
“她还讲述了一些那个男人的一些打猎过程,可直到她讲到三十年前的一天,我就觉得这个故事可能被分为两个版本,一个是男人告诉婆婆的版本,还有一个便是盘马告诉村民,随后传出来的版本。”
“婆婆说,当年她男人拜托盘马去山里打草,可盘马却突然跑了回来将她男人喊了出去,自从那天一切都变了,她男人脾气开始暴躁,总觉得有人跟着他,半夜突然醒来嘴里会喊着一些奇怪的话。”
“婆婆就觉得很奇怪,她开始调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,可是似乎一直有人在阻拦着她,就在这时意外再次降临了,她男人莫名横死在了寨子口,死相凄惨。”
后面的事情姜穗没说,因为婆婆切换情绪超级快,又开始说起了他的孙子,二十多了,一米八几的大高个,什么什么的。
“这样看来确实有很大的出处,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卖的就是那玩意呢?”胖子说道。
“因为我就是那考察队的一员啊,如果有确切的资料应该可以知晓一个叫江琪的女生,我当年混入队伍后所伪造的身份。当年他们除了搬了些这个,还有几个大箱子,只不过事发突然,我没来得及看。”
姜穗说完后张起灵贴心的递了杯水给她。
“那这么说那天他们绝对做了些什么事情,否则不可能会这样。”吴邪思考片刻后,说道:“关键点还是那个铁块,我们试试能不能把它打开吧?”
胖子从床下捞出箱子,拿着铁块就去找云彩要锯子去了。
“走吧,咱出去观摩观摩。”
院子内,胖子拿着锯条拼命据着,身边的云彩就呆呆的看着他锯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锯条断了。
“这锯条也不行!”
云彩眉心紧蹙,“锯条不行也没办法了,这是我们村所有的锯条了。”她看了看地下一堆破碎的锯条叹了口气,拿着毛巾给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。
胖子见状脸都笑开花了,想了想说道:“要不然这样吧,我去县城上面搞些硫酸。”
姜穗坐在一边撑着脑袋,无聊地点点头。
晚上到了饭点胖子都还没回来,吴邪左右踱步道:“胖子怎么还没回来,不会出事了吧?”
“在画什么呢?”姜穗端着粥推开门走了进来,她凑近看了看,“这不我哥身上的纹身吗?”
“你哥?”吴邪疑惑地看向姜穗。
“对啊,我哥身上就是这个,凶兽穷奇。”姜穗将粥放在桌子上,“先吃些东西。”
她一转头就看见吴邪那欲张口说话的嘴,连忙制止道:“吃饭时间,赶快下去吃饭,族长你吃完后把碗放着就好,我等会拿下去,吴小狗快走等会饭凉了!”
“啊,哦哦。”吴邪没在多问便下去吃饭去了,就看见胖子顶了张猪脸回来。
吴邪没忍住笑道:“胖子你这脸怎么回事?”
“捅了个马蜂窝呗,不足为奇!”胖子装作一脸淡定地样子说着,说完还摸了摸被包扎起来的脸,疼的他直抽抽。
“该。”姜穗把药膏扔给胖子,“最新出品,包治百皮,记得给钱。”
胖子一脸伤心,道:“小平安也开始收费了,心碎了一地啊。”
“别磨磨唧唧的,我穗姐说了要给钱,给多少无所谓,但是得给!”吴邪怼了一下他的胸口说道。
“给给,回去就给。”胖子揉了揉自己受伤的胸口,吃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