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和自己收到的黑色录像带一模一样吗。
吴邪不由得呆住了,不过还是问道“寄件人是谁?”
“嗯,发件人比较特殊,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。”阿宁撑着下巴指了指录像带,又指了指吴邪。
“所以到底是谁,从哪发出来的?”吴邪脑子在飞速运转着。
她似笑非笑的从包里拿出一张面单,“真的非常特别,他是——”阿宁宁用手微微挡住了名字,却在离桌一厘米时翻了过来,“你自己好好看看?”
吴邪瞥了一眼阿宁便看向那张面单,一瞬间他瞳孔一缩,猛的看向阿宁。
“怎么可能!这是我寄的?我没有寄过这些东西。”吴邪看着发件人上的两个大字摇着头。
当三人开始观看录像带时,画面偶尔一抖的雪花让人心头一跳。
就这样过去了十七分钟,直到最后几分钟的时候,突然出现了画面,内堂之中出现了一个灰色的影子,慢慢的从黑暗里挪动出来,他的姿势非常奇怪,直到窗边吴邪才看清。
这个人不是在走,原来是在地上爬!
这段视频持续了七分钟,无声的让人压抑。
阿宁开口道:“你不觉得熟悉么?”
“什么熟悉?”吴邪皱起眉看着阿宁,奇怪她为什么说出这么诡异的话。
“你做好心理准备”阿宁说完就播放了另外一张录像带。
这次阿宁快进了十五分钟,只见一张脸缓缓从屏幕地下探出了镜头,刚开始因为对焦的原因看不清楚脸,但他往后退了几下后那张脸逐渐清晰了起来。
胖子本来在一旁喝着茶嗑着瓜子,看到这画面直接将茶水吐了出来,那表情跟见了鬼一样,看了看吴邪又看了看放映机。
吴邪也张大了嘴巴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天真,这人不是……”胖子做了一个昏厥的动作,又看向阿宁。
“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”阿宁看着吴邪,她走上前将录像带收起来了。
……
一个身影缓步走入了青海格尔木疗养院,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绳上面有一个小巧的铃铛,墨色头发微卷着披泄下来,显得格外慵懒,穿着薄款宽松无袖帽衫和牛仔裤,她径直走向地下室。
她刚下地下室,一个人便猛冲过来,挥拳而出,一拳比一拳狠厉,招招直击她要害。
她闪身躲过,拔出腿间匕首,开始反击,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之时,另一个人出现在了她的身后,猛的将她双手控制住,向后一扯,前面那人也停止了攻击。
“女的?我去,可以接我这么多招。”那人扶了扶鼻子上的墨镜,语气中都是不可思议。
“穗穗……”身后那人开了口,他缓缓放开了她的双手。
姜穗听着这声音十分耳熟,回头一看,她眸中戴着疑惑,“你怎么在这...”
“你们认识啊?”黑眼镜挑眉看着两人,“啧啧啧,第一次看哑巴张如此,奇迹,奇迹啊”他拍着手走到了棺材附近,美其名曰避嫌去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出来的?我在里面都没看见你”
“没多久”张起灵薄唇微抿,眼中带着一丝温柔。
“你们来这里干什么,找吴小狗吗?”
“老外夹喇嘛。”张起灵一直盯着姜穗的脸看。
“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张起灵摇了摇头,“这是瞎子”
黑眼镜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说道:“嗨~”
姜穗倒是说道:“你这家伙上来就打人,肯定是个家暴男!”
“诶,不是……”
“嗯”张起灵淡淡地嗯了一声将黑瞎子没说完的话噎了回去。
“不是我说,哑巴张,偏心到天上去了啊,还干不干正事了?”
黑眼镜打开棺材后,姜穗拿出手电筒照了照,里面有着一个盗洞,他翻身进入棺材,手一撑就消失在洞口。
姜穗想跟着进去,却被张起灵拉住,他伸手直接把棺材盖子合了起来,拉着姜穗走了出去。
院子一处隐蔽处……
“怎么了?”姜穗询问道。
“你也进去了……”他依旧没有放开姜穗的手。
“嗯,不过我才出来没两天。”姜穗微微抬头看着张起灵。
“……”他沉默不语,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怎么了嘛,我好着呢,没嫖没赌没受伤”话音未落姜穗就被拉入一个怀抱当中,他抱的很紧,似乎怕姜穗再次消失一般。
姜穗好不容易腾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族长,要,要憋死了!”他听到后这才缓缓放开了点。
“我,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张起灵微微低头看着眼前的她,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,眼睛里带着一丝委屈。
姜穗抬头一看,心里想着:我去,我把族长搞委屈了?哎呀,罪过罪过,罪过大了!!
“你出来没找我……”张起灵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,看着眼前的姜穗。
“我打了你电话,你电话不通,我给你买的手机呢!”姜穗一想就来气,打了几个个电话都是暂时无人接听或已关机。
“在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