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正,这事我必须站出来给季姑娘做个证人。”
齐老头往前又站了站,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季双双,脸色复杂。
季双双感激地看齐老头一眼,普天之下果真还是有好人的。
“前天晨曦未亮时,我的确来过地窖,还跟正往外钻的季姑娘碰了一个照面。我确定以及肯定看见的是季姑娘。可走远的汉子是不是凤鸣,我不确定。”
齐老头一句话激起千层浪,围观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。
大家都以为齐老头是来执政池凤鸣的,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逆转。
“骗人,你骗人,那日你分明说看见凤鸣了。”
季双双想爬起来去撕扯齐老头,她的眼更红了,这里的人都是蛇鼠一窝,她们是一伙的。
齐老太蹦出来,一把推开了几乎要抓住齐老头衣角的季双双。
“好不知羞的大姑娘,有了身子都不知道是谁的,看着文文静静的,骨子怎么这么骚呢。”
齐老太拍了拍齐老头的衣角,这种骚货可不能沾染自家老头。
狠狠瞪一眼又踉跄跌倒的季双双。
“阿爷,你为什么说的是不确定呢?那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?”
“那日我到时,地窖外并无其他人,只有远处一个身形和衣着跟凤鸣相似的男子,我喊了几声,可男子并不应答,反而越走越快,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影。更何况,那日天色尚暗,所以我不确定离去的背影是池凤鸣,但是,这季姑娘的确跟人钻了地窖!”
季双双在一次并钉死。
“齐大哥看到的人可是穿了这身衣服?”
林旺一头汗地奔了过来,举着一套已经褪色的衣服。
池凤鸣双眸一眯,林旺拿着的竟然是前些日子他丢失了的一套旧外衫。
齐老头看准后,赶紧点头。
林旺就展开在围观众人跟前做了展示,这套衣服是池凤鸣的,熟悉他的人都见他穿过。
“旺小子,这衣服你哪来的?”
齐老头见时机已到,追问了一句。
“是我在李春香家里找到的,前日早起,我见到一男子穿着这身衣衫一直徘徊在李春香家门前,起初我也以为是凤鸣,可想到凤鸣跟她关系也没亲近到这种地步,就想上前询问,我才要喊人,李春香就把大门打开把人迎了进去,那人回头关门时被我看了个正着。”
林旺一口气把经过说了出来,却在节点卡住,吊着等着听热闹的人们。
“那人是谁,你个林旺可真会卡时候!”
“快说,快说,你可真让人着急。”
大家已经开始催促,林旺在人群里张望,看见熟悉的阴沉着脸的李秋水后还是缩了缩脖子。
“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。姓林的,我妹妹一个寡妇,活得本就不易,你休要再给她招惹是非。”
李秋水这才发现李春香不在身边,只能自己跳出来去维护妹妹。
更要震慑住看着胆小怕事的男人,那日分明看仔细了的,并未发现身后有人,竟没想到还是有所遗漏!
“我林旺窝囊怂包了一辈子了,别说给别人招惹是非,就是是非来招惹我,我都不敢反抗的。乡大夫,难道那日我看到的不是你吗?”
林旺拿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,看向李秋水。
众人哗然,竟然是一乡之主的乡大夫,李秋水。
都脑子转不过来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呀?
季姑娘来靠山囤也不过两月有余,期间乡大夫并未造访过靠山囤,他来这里也才这两日时间,难道短短数日,两人就勾搭上了?
大家的目光已经有志一同地朝着李秋水望去。
李秋水见脏水已经引到了他这里,咬牙跺脚的朝着众人喊道:“看什么看,老子清清白白,何须半夜做这偷鸡摸狗之事!”
“乡大夫,而今人证物证都已齐全。”
池鱼的话并未说圆满,她留了三分。
“什么人证物证?一件破衣服而已,季姑娘分明已经说了,破她身子的人身上有蝴蝶翅膀印记呢,现在不是该验明他池凤鸣真身吗?”
“乡大夫,你要给我做主呀。”
季双双朝李秋水跟前爬去,拉住了他的衣角,而今,能依靠的怕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。
李秋水看了眼脚底下的女人,本想一脚踢开的,可她梨花带雨,柔弱无助,尤其那双细长上翘的眸子,全长在了他的心头上,前两次的欢好更是让他回味无穷,这女人至今还能引起他的兴趣。
弯腰,李秋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季双双拉起来,护在了怀里。
“你个死鬼,我说怎么四五日都不着家呢,敢情在这打野食呢。”
听见陌生的女声,池鱼唇角的笑容扯开了,好戏还在后头。
“说什么翅膀胎记呢?敢情你身上的玩意都被别人看光了呀,你不是说那对翅膀就是为找到我而长出来的吗?而今又拿出来骗这骚蹄子了吗?”
女声已近,挺着大肚皮,颤悠悠地在丫鬟的搀扶下到了李秋水跟前。
李秋水咽了咽口水,跟前正是他才娶了不到一年的五姨太,这位五姨太也是争气,进门第二个月就怀了身子,大夫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