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,大人不去送送?”
握住缰绳的手指紧了紧,许珩道:“有夏将军相送,我去做什么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大人对夏姑娘的情意……”
“胡说些什么!你拿我消遣就罢了,若叫别人听去,坏了姑娘家的名誉,我饶不了你。”
许珩的声音压得低,语气却十分严厉,吓得盛海愣了片刻,才连连告罪。
“是属下失言,属下知错。”
“不可再有下次。”
盛海行礼,忙说:“是。”
停顿片刻,他有些不好意思:“既然大人不去,属下想向大人告假半日去送送蝶衣姑娘。”
蝶衣便是当日的狸奴,盛海误伤了她,心中深感愧疚,这段时间一有空就去看她。一来二去,生了情愫。
“去吧,你也一月没有休沐了,西南事务告一段落,你且休息三日。”
盛海谢过许珩,临行前又问了一遍是否一起。
“你自己存了私心,何必拉扯我。”许珩心头有些烦躁。
盛海坦然:“属下就是存了要娶蝶衣的私心,恨不能与她天天在一起。”
上了马,夹紧马肚,盛海又说:“也不知是谁赶了三天路,连夜回的济州,这会子又要当逃兵……”
眼见许珩举起马鞭,盛海心道不好,忙拍马往前冲,眨眼间就逃没影儿了。
许珩气恼,后又释然。
既然同道,来日方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