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晚拿到了证据之后,便先来到了陈家大院。她找到了房间里还在哄小夫郎的程邬,一掌拍晕了程邬的小夫郎,拿出刀子抵住了程邬的脖子。陆晚晚蒙着面,声音也略显低沉,所以程邬并未认出她来。
程邬惊恐的说:“你是何人?你,你想要什么?”
她拿出曹家家仆画押的状纸,对程邬说:“程大人,我是来救你的,你被曹羽给利用了。您看,枉你对曹羽忠心耿耿,她转身就指使家仆将你出卖。看来曹羽不仅要除掉陆晚晚,还要借陆晚晚的手,除掉您呀。”
程邬看见那张画押状纸上面明明白白写的是程邬将考题泄露,而曹羽的家仆只是受程邬指使去将考题传播的。
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迹,程邬有些气血上涌,但是她也没有陆晚晚说什么她就信什么。她问陆晚晚:“你是何人?为何要告诉我这些?你凭什么证明这份供词是真的?”
陆晚晚将供词收好,转身要走,她淡淡开口:“大人放在陆家的棋子魏明已经被抓住了,若是大人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的话,那我只好将这份供词卖给陆丞相了,想必她很喜欢这份供词。”
程邬见陆晚晚要走,顿时慌了,她不管怎样也不能让陆晚晚拿到这份供词,她忙叫住陆晚晚:“等等!你要我做什么?”
陆晚晚嘴角微微上扬:“想必程大人一定是受了胁迫才会去做这些事的吧?只要程大人写一封折子向陛下陈情,揭露曹羽的丑恶罪行,再让您的人将罪过全推到曹羽身上就行了。”
程邬最怕的就是这份供词到了陆晚晚手里,以她在陛下面前的受宠程度,陆晚晚一定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,至于曹羽,一介贫民能做到如今这个地位已经享够了八辈子的福气了,弃了就弃了。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。
看到程邬露出了阴狠的目光时,陆晚晚知道,这边稳了。于是她告辞后快速前往了下一个目的地,曹家。
来到曹家,陆晚晚一时间没有找到曹羽在哪儿,直到她看见了白鹤那个妹妹跟了上去才找到了曹羽。不过白家那个人在这里倒是不方便。毕竟白家的人不太好糊弄,这点陆晚晚还是承认的。
该怎么把她引开呢?
陆晚晚看见了白家的下人在门外不远处等待,她突然有了个想法。她捻起几颗小石子在手上掂了掂,突然,她手中的石子尽数飞出,只见那仆人的小腿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击,“啊!”疼得她大叫一声。她俯身揉了揉自己的腿,试图缓解一下疼痛。
“怎么了?”旁边的人问她,她也只是摇了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打我。”她疼得紧皱眉头,这时,房内的白杏和曹羽终于听到了门外的动静,出门查看。
“怎么回事?”白杏居高临下的问地上痛成一团的人。
“小姐,奴才的腿像是被谁给打了,疼得厉害。”她小心翼翼的回答,打扰了白杏和曹羽的谈话她已经很害怕了,如今只能尽量小心回话。
曹羽见状,便说:“白小姐,既如此,我便安排一辆马车送这位姑娘回去吧。咱们的事,只能下次再议了。”
白杏皱着眉头点了点头:“也好,那便告辞了。”
曹羽:“请慢走。”
在这个节骨眼白杏和曹羽能有什么事情好谈的?陆晚晚疑惑,难道这次陷害她的事,白杏也有份吗?
不管怎样,现在要紧的是把刚刚对程邬做过的事对曹羽再做一遍。陆晚晚翻身下墙,一把匕首抵在曹羽脖颈间。
曹羽感到脖子那里一阵凉意,颤颤巍巍开口:“英雄,有话好好说······”
陆晚晚低沉的嗓音像是一个男人:“我要程邬死。”她将程邬收买的下人的证词拿给曹羽看,上面写的是曹羽指使程邬诱骗念雨,陷害陆晚晚。“曹大人可是希望我将这份证词交给陆丞相?”
曹羽想伸手去拿证词,陆晚晚眼疾手快将其收了回来,用匕首抵着曹羽的脖子不让她转过头来:“如果不想的话,那就去陛下那里,把所有罪责全部推给程邬,告诉陛下,程邬是如何陷害他人的。否则,你就等着陆晚晚来取你的项上人头吧。”
曹羽握紧了双拳,问出了和程邬一样的问题:“你怎么证明这份证词是真的?”
陆晚晚冷笑几声,匕首将曹羽的脖子蹭破了皮,吓得曹羽惊恐大叫,还是陆晚晚将她的嘴给捂住了才避免她叫来更多人。如果真的把人叫来了,陆晚晚只能改变计划,杀了曹羽再嫁祸给程邬。
不过曹羽到底是丞相门生,还是挺聪明的,所以陆晚晚只能加深她的恐惧,让她丧失一部分判断能力。她冷冷开口:“曹大人您派出去办事的曹光可回来过?”
曹光?被陆晚晚这么一说,曹羽确实疑惑,曹光已经两天没回来了,她正着急呢,难道?
“曹光去哪儿了?”曹羽试探性的开口,她本不打算得到回答,没想到陆晚晚告诉她了。
“曹光当然是落到了大人你不想让他落到的人手里,你说曹光会不会和魏明一样写出这样一份供词呢?”
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是最挠人心肺的,曹羽问:“你为何想让程邬死,难道她对你做过什么吗?”
身后的人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