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点了点头。
尼奥虽然听不见,但是看着大家的表情也知道那位叔叔应该没事了,他也才放心,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感谢主让叔叔和神父都没有事,然后自己静默的站在角落。
这件场战争之后,着几个村子看起来更加的萧瑟凄凉,一片狼藉。
教堂毁了,孩子们都被安放在了军事基地附近的救护营里。
因为离军事基地近了,他们每天都偷偷的看着那位勇敢的叔叔。
但是,他们只会偷偷的看着,不会上前去打扰他,因为上校说了,不可以打扰他。
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快点好起来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,贺景承慢慢好起来,但因为伤的有些严重,还很少下床。
这天他醒来,打过吊针之后,他双手撑在床边坐了起来,抬起眼眸,就看到窗户和门边趴着的一个个小脑袋,小心翼翼的看着他,只是看着,都不敢进来。
这时,带领他们,年纪比较大的一个小女孩怀里抱着苹果走进来,这原本是上校给他们的,他们都没吃,留了一半给神父,然后就拿着这几个送给他。
这里没有别的水果,就只有苹果,而且也不多。
“医生说叔叔要多吃水果,”女孩放下苹果就跑了出去,然后带着孩子们离开,不去打扰他。
一
直站在门边的尼奥没有走,眼睛眨了眨慢慢走进来,脸上还有伤痕,那天战争留下来的,走到回到贺景承面前,将自己手中的卷着的纸递给他。
贺景承看着他,“这是给我的?”
尼奥点了点头,贺景承伸手接过来,展开一看,是一副很稚嫩的画,里面画着很多小朋友,他们的上空写着几个字。
叔叔,谢谢!
他没有办法说话,只能用这种方法告诉他,他心里的感激,感激他救了自己,救了神父,救了上校。
贺景承看着这幅画,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……
他们那样的天真,本该享受父母爱护,家庭美满的年纪。
他拿过桌子上的笔,在右下角些了一句话:你的画很好看,谢谢。
写完贺景承又拿起来一张纸,将他记忆里看到的教堂画了出来,尼奥伸着小脑袋看着他画画,脸上竟是诧异,想不到这位叔叔竟然会画画。
而且画的很像,就仿佛让他看到了教堂,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直到画完,尼奥朝着和景承竖起大拇指,表示他画的很好。
贺景承伸手摸摸他的脑袋,还是小时候学的画画,很久没动过笔了,没想到还能画出来,他在下面写道:以后,你会画的更好。
尼奥微微垂着眼眸,对于未来是个未知数,他
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。
因为他知道自己所在的环境,多么混乱,多少人失去了家庭和生命……
能活着都快成了奢求,还能期待什么呢?
贺景承看出他眼里的失落,大拇指磨蹭着他的头发,好像是在告诉他会的,一定会有那么一天。
在门外,娜塔看着帐篷内的画面,原本要进来的脚步停顿下来,贺先生根本不不属于这里,她应该实现他对贺景承的诺言,她转身朝着将军的住处走去,门口的威兵拦住她,“将军正在开会,你现在不能进去。”
“我去他书房等他,会议结束你告诉他。”娜塔交代完,抬脚上了二楼,朝着将军的书房走去。
走进书房,她随便看了看便坐在了沙发上,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袋,她伸手拿过来,里面掉出几张照片,里面的女人穿着职业装,纤瘦,脸上没有任何胭脂水粉,却美的不可方物,她手里牵着个小男孩从车上下来,从照片的角度看,应该是偷拍。
在看到旁边的资料,她的手僵住,原来这些是贺先生的妻子和孩子。
虽然第一次见到她,但是却感觉她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柔弱,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气质,和贺先生很像……
“找我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将军走进来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娜
塔抬着眸子,看着哥哥,合上手里的文件,淡淡的质问,“哥哥还派人跟踪贺先生的妻子?是有什么另外的打算?”
将军坐在椅子上,拔出腰间的枪,在手里把玩着,“我给他的时间已经很久。”他抬起眼眸看着娜塔,“你应该知道我的行事风格,是时候让他知道,我不是随口说说而已!”
娜塔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,但是也理解贺景承,她站起来握住将军的枪杆,“哥哥既然他不愿意就算了吧,他本来也不属于这里,不是每个人都理解我们,我相信我们会好起来的,哥哥……”
将军皱眉,盯着娜塔,“你?看上他了?”
“不是。”娜塔将将军手中的枪放在桌子上,“如果我看上他,就把他留下来了,为什么要你放他走,只是经历这次手术,让我知道他是有妻子和孩子的人,我们把他强留在这里,他们都会很痛苦。”
看到那张照片后,她似乎知道是什么把他从鬼门关来过来,“我们从小也深深体会过等待父亲回来的心情,也都明白现实的残酷,他的孩子和他的妻子都在等他……”
将军并不听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