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都是我的错，我搞砸了一切。”沈修不敢抬眼看宋怡然脸色。
“不是你的错！是许凌灵的错！她就应该像以前一样被我们欺负，向她这样低劣的人，就该死。”宋怡然大声喊了出来。
沈修眼睛一亮，“对，都是她的错，就是她，她该死。”
“难道你没有错吗？你觉得自己没有错吗？”宋怡然语气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。
沈修痛苦地皱眉，“我有错，都是我没有，怡然，我有错。”
“你有错，那你应该做什么？”
“我要弥补。”沈修眼中一丝光亮都无，呢喃着。
“大声点，你要干什么？”宋怡然眼中全是狠毒。
“弥补，我要弥补。”
“怎么弥补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沈修几乎要崩溃了。
宋怡然一见他这样子，缓和了语气，“沈修，你不要这样，我会心痛的。”
沈修看向她，眼中重新燃起了光，“嗯，为了你，我什么都愿意做，怡然。”
宋怡然眼中闪过一丝鄙夷，快到让人捕捉不到。
“那你去帮我杀了她。”
沈修眼中全是抗拒，“我…”
“你不愿意？”宋怡然抬高了音量，“你说过什么都会为我做。你刚刚说过的。”
“怡然…”沈修看着宋怡然，俊美的脸上满是纠结。
他不是杀人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