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云殊的反应,还以为他是听说过两大家族所有有些畏惧了,吴东胜和柳权义更加嘚瑟:“怕了吧?我们吴家和柳家可是势力大的很!”
“喂,你们在说什么呐?”
徐香本就聪明,怎么可能看不出吴东胜和吴东胜用权势压人,来羞辱云殊?
而且她也不清楚云殊的背景,自然会让她更加担心云殊的处境,这倒是意外的收获。
“徐香美女可真够耿直啊,真对我胃口,嘿嘿!”
云殊心里可嘚瑟了,开口却是一脸嘲讽:“我听说四大家族可有钱了和有势力了,不知道是否只是传言啊?”
看到云殊提到四大家族有钱,吴东胜嘚瑟得尾巴都翘上天了:“那是,不用说家族里的,就我和柳权义两人的财产就足以将你们这片旅游区买下来了!”
吴东胜也嚣张地笑了:“只要我们愿意,我们不仅仅能将旅游区买下来,连你们这些乡下仔也都能全都请回来给我们打工!”
“哟!”
云殊故作惊奇,猛地鼓掌:“好厉害!好有钱啊你们!”
“没见识!”
柳权义冷笑了一声,目光轻蔑地扫了云殊一眼:“出来行走社会,你要明白不是什么东西你都有
资格争的。”
吴东胜也寒声道:“不错,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,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“哈哈。”
云殊被讽刺和埋汰,不怒反笑:“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,想你们两个癞蛤蟆不就整天想吃天鹅肉吗?真是没自知之明啊!”
“什么?”
吴东胜和柳权义听言,立马脸色大变,寒声质问:“云殊,你有种再说一遍!”
“你们想做什么?”
见吴东胜和柳权义不仅仅羞辱云殊,还这般大声怒喝他,徐香立马恼火了。
“徐香,是这个云殊不尊重我们,竟然敢骂我们是癞蛤蟆!”
吴东胜非常愤怒,他虽然不是吴家主家的人,但是吴家家大势大,就算是一个旁系的大少爷也是养尊处优,在别人奉承中长大的,何时被这般羞辱过?
而柳权义就更加了,他可是柳家主家一个叔父的亲儿子,按辈分来算,还是柳梦然的堂弟呢!
自以为地位尊贵的两人,怎么可能受得了云殊这般羞辱?
见二人这般愤怒,云殊笑得那叫一个嘚瑟:“咋滴,实话还不让人说了?”
他白了他们一眼,往前踏了一步:“今日是我们云水村的好日子
,要不是看在徐香的面子上,我已经叫人将你们扔出去了!”
云大海搭了一嘴:“可不是吗?也不想想这儿是谁的地盘,就敢来搞事情?”
“你们!”
吴东胜深深吸了一口气,怒目圆瞪:“一群乡下仔而已,有什么好嘚瑟的?你知道我们师父是谁吗?”
柳权义接过话头:“我们师父可是云水县武术协会的会长,只要我们一个电话,你们就死定了!”
“你们够了!”
徐香见吴东胜和柳权义不依不饶,顿时怒了:“我今天来这里是办正事的,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走人吧!”
听见徐香夹带怒火的话,吴东胜和柳权义也不得不强忍着怒气,死死地瞪着云殊。
而云殊则是目光发寒地看着二人:“你们刚才说,武术协会的会长是你们师父对吧?”
“没错。”
吴东胜瞬间嘚瑟起来:“不错,我师父不仅仅是武术协会的会长,还是体育局特聘的武术指导,和体育局的人非常熟悉的。”
听言,云大海怒了:“你个王八犊子,还敢威胁云殊?真是不知死活,滚!赶紧滚!”
云大海看似是要赶吴东胜等人走,其实是变相在保护他们,要知道
云殊若真的发怒的话,他们可就惨了!
“别急,我还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他一下呢!”
云殊神情逐渐变冷,目光也透着一股寒意,这让熟悉云殊的人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:“完了,云殊发怒了。”
但是吴东胜和柳权义不知道云殊的本事,还在洋洋得意:“你问吧,我师父厉害得很,这好多人都知道的。”
“哼!是吗?”
云殊目光阴寒:“那请问一下,前几天洪拳武馆被岚山武馆欺负的时候,他们在哪里?你们又在哪里?”
“嗬!”
听见云殊的质问,吴东胜和柳权义倒抽了一口凉气,嚣张的气焰‘噗’的一下全都熄灭了:“这、这不是那天事发突然吗?”
“借口!”
云殊怒喝了一声,神情严厉而轻蔑:“岚山在云水县早已蛮横多年,你们管过吗?”
“这!”
吴东胜神情有些尴尬,只能梗着脖子解释:“武术界的事情,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了解?你知道岚山的手段吗?”
“呵呵,我去你妈的手段!”
云殊冷声怒斥:“就你们这群王八犊子是人吗?洪拳武馆的弟子不是人了?他们难道不知道岚山的手段吗,人家却勇敢抗争,你
们却只能做个怂包,缩头乌龟!”
他轻蔑一笑:“连一个女子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