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败类两父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又急忙朝着他们的狐朋狗友喊道:“还愣着干嘛,上啊!”
那几个狗东西见得王富贵父子被云殊狠揍,纷纷捡起石头想要来帮忙,可是云殊先一步把插在田头的一根木柱抽了出来,骂道:“来呀,想断手断脚的尽管过来!”
“嗬!”
虽然跟云殊不熟,但狗东西们也早有耳闻,云水村的云殊自小天生神力,如今一看,更加相信了!
因为握在云殊手中木柱原来是插在田头当风向标杆用的,插在田里少说也有一米多,就这么被云殊单手抽出,哪能不让他们震惊恐惧?
“切,就你们这个几个怂货还敢跟老子嚣张?一边玩泥巴去吧!”
云殊嘴角邪笑,手中木柱随手一横,把这几个邻村的痞子混子全扫到了王富贵父子身上!
“哎呦……”
王富贵父子惨叫连连,被云殊暗里算计、明里欺负,两人憋屈得不住捶打田里的泥巴,还像个小孩不住地哭骂道:“云殊,你欺负人!我们跟你没完!”
闻言,云殊哈哈大笑:“跟小爷我作对,你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咧,你们听好了,不是你们跟小爷我没完,是小爷我跟你们没完!你们继续在田里啃泥巴,咱回家喽!”
说罢,云殊搭着花清清与叶春杏的香肩潇洒离去。
路上,花清清与叶春杏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,虽然是被云殊这样亲昵搭着自己的肩膀,不过二女心中却是甜滋滋的。
尤其是花清清,她怎么也想不到云殊气人耍人的手段如此的高明,忍不住竟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。
感受着二女身上独有的香气,云殊咧嘴一笑:“对嘛!平时没事就多笑笑,有我在哪能让你们被人渣欺负了!”
叶春杏盯着云殊
的笑脸,心中始终有点不安,担忧地说道:“云殊,牛黄的事情你已经泄露出去了,我怕王富贵父子会惦记上你的牛黄,我看,明儿一早,你还是去县城先把牛黄卖了换钱为好。”
云殊点头笑道:“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,春杏姐,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啊。”
说完,云殊的大手开始不正经了,悄悄的在叶春杏与花清清的玉肩之上开始慢慢滑落。
“嗯?”
感受着玉背传来异样的感觉,花清清与叶春杏顿时脸色涨红,两人猛的扭过身子,一下就把云殊的大手抓了现行!
花清清恼羞成怒,瞪着云殊骂道:“云殊!好你个小色鬼,居然真么大胆!”
“嘿嘿!”
云殊嘿嘿一笑:“啊哈哈,今晚真是开心,我先回去喽!”
“哎呦!”
二女脸色羞红,花清清看着落荒而逃的云殊不禁吐槽道:“这云殊,真是看不透他,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,不正经的时候比流氓还流氓!”
叶春杏不禁噗嗤一笑:“他就那样,跟他越熟络他就对你越放肆,你慢慢习惯就好了。”
闻言,花清清瞬间无语了,不过看着屁颠屁颠逃跑的云殊,嘴角也是忍不住露出比花还美的笑容:“这个傻子云殊……”
……
次日一早,云殊去到县城之后,就直奔那条药材收购和销售并存的街道——百药街。
看着熟悉的街道,云殊嘴角不禁露出标志性的邪笑:“小爷我就是在这条街上与欧雅大美人结缘的,这还真的多亏了黄家财那个浑球啊。”
想到这,云殊边走边笑:“黄家财被小爷我弄了后,不知道是谁人接收了那间药材铺咧?”
揣着好奇的心,云殊快步走向黄家财昔日的药材铺。
站在门口,看着全新的门店,云殊不住点头:
“这老板很有品味嘛,重新装修之下竟然可以弄出这么有意境的风格。”
妙手药房之内。
“这日子真是难熬喽,再这么下去,我连铺租都付不起了。”
忧声叹气的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少妇,她正在无聊地摆弄着茶几之上的木头饰品,少妇名叫顾诗媚,长相就如她的名字那般,长得那叫一个诗意妩媚。
时值炎炎夏日,今天的她身上穿一件古风薄纱,身下就套一条淡雅的小裙子,白花花的大长腿百无聊赖晃悠着。
顾诗媚这身打扮显得高雅清凉,也让人感到她的身上有一股凉意,让每个男人都有一种忍不住要靠近她感受清凉的冲动。
看得出来,这个顾诗媚很会打扮,加上她那绝美的面容,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材,绝对是个名副其实的春水诗歌美人。
然而,她却有着一场失败的婚姻。
要是拿她跟叶春杏相比较的话,这顾诗媚和春杏姐有着本质的区别,春杏姐是丧偶,而这顾诗媚却是自己把市区的有钱老公给甩了。
每当有人问起她为什么会离婚,顾诗媚都是直言不讳,直说自己的前夫是个人渣,自己不行还玩出轨,甩他是对自己人生的一种负责。
对于顾诗媚这种无所顾忌的说辞,让很多良家妇女羡慕她能有那样的勇气,英名传颂之下,也令得好些男人对她的身体产生了龌蹉的想法。
不过顾诗媚不是那种风情女子,对于那种直对她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