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洞口布置了个隐匿阵法,王岳才回到家中。
经过一夜休息,父亲和儿子都已经醒来。
若非院里还有些未清干净的血迹,似乎昨天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。
“爸爸……!”王菱志欢呼着扑进王岳怀里:“爸爸去哪里了,同学们都说你死了,呜呜……”
王岳爱怜地摸着儿子的头,轻声道:“爸爸出了趟门儿,给你买了个特好玩儿的玩具。”
“玩具?”王菱志还挂着泪的大眼睛充满期待。
王岳手一摊,变戏法儿似的出现一个人形傀儡,放到儿子手中,道:“这个玩偶可有趣了,你叫它变大就会变大,还会武功哦。”
这傀儡是戒指里为数不多还能使用的物件。
“真的吗?”王菱志眼中充满好奇,但没有去指挥傀儡,依旧靠在父亲怀里:“爸爸买的玩具,我都喜欢,只是爸爸不要再走了好不好。陈小虎说你死了,我好生气,就和他打架了,小志不乖,爸爸你打我屁屁吧。”
这个陈小虎,想来就是二皮东的儿子了。
王岳没有说话,虎目含泪,紧紧地抱着儿子。
过了一会儿,问道:“你怎么在老家,妈妈呢?”
“妈妈说这周末她有事,就把我送到爷爷奶奶这里了。”
听到这话,王岳眉头微皱,也没多说什么,转颜笑道:“来,爸爸教你怎么操作这玩具。”
“好呀。”
王岳一缕神念附在傀儡身上,对儿子说道:“现在,你命令他。”
王菱志看了看手中的玩偶,又看着爸爸:“真的可以变大,还会武功吗?”
“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“大!”王菱志喊了一声。
傀儡从他手中滑落,变得和他一样高。
“哇,好棒,这比陈小虎的变形金刚好玩多了。”王菱志指挥傀儡:“打拳。”
傀儡应声摆起架势,有模有样的挥动拳头。
有了新奇玩具的王菱志,也不和爸爸腻歪,跟着傀儡的架势练了起来,玩得不亦乐乎。
老父亲坐在门口抽旱烟,眼里全是掩饰不住的笑容。
自从听说儿子死了,他就再没笑过。
如今儿子好端端的站在眼前,又听老伴儿说儿子长本事了,不但能打五个人,还懂治病,他觉得心中郁气顿消,身体似乎也比以前更好了。
他才不管儿子怎么会这些,只要儿子有出息,他就满意,不愧是老子的种。
只是想到儿子离婚的事,不由得狠狠抽了一口,瞪着王岳沉声道:“你跟老子过来,说说你和张澜咋回事儿?”
母亲也走过来,皱着眉头埋怨道:“好好的离啥婚?你们是好日子过腻了吗?”
王岳忍不住叹了口气,道:“有些事情不好说,说了你们也不明白,顺其自然吧。”
听到儿子这么说,老两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老两口很明事理,儿子是成年人,他有他的想法,老一套的不太适合加在现在的年轻人身上。
事已至此,说啥也无济于事。
父亲旱烟抽得更凶了。
母亲也沉沉叹气:“小志怎么办?他还那么小,我可不想他有后爹。”
沉默片刻,母亲试探着说道:“昨晚来家里那闺女成家了吗?”
王岳一阵无语,不愿孙子有后爹,却忙着想给他张罗后妈。
这不是典型的双标嘛。
如今债务已清,如果可能的话,他还是希望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。
张澜可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一起生活八年多,似乎已养成了一种习惯。
她说周末有事,估计就是同学会,到时再和她说说。
复婚的事,应该问题不大。
见儿子不说话,父母也不再多说,扛着农具就要出门。
“等一下。”王岳叫住父母,指了指昨晚从车上搬下来那堆东西,说道:“那口袋里有些钱,你们拿着用,以后不要为钱操心。”
那口袋里的钱,老两口早就看见了,二十多万呢。
只以为是离婚后儿子的那一半,根本不知道他们眼中衣食富足的儿子,其实就是因为债台高筑才离的婚。
父亲没说话,母亲回了一句:“知道了。”
王岳在家,陪着父母干了一天农活儿,直到下午五点,才出发去参加同学会。
他家离县城就三公里路程,慢慢溜达过去也差不多六点,刚刚好。
岳县宾馆。
岳县唯一一家三星级酒店,同学会就在这里举行。
高菱来到包间,顿时引起了轰动。
她不但是班里唯一的博士,更是家喻户晓的华神医唯一的弟子,妥妥的大人物。
即使身价千万,‘衣锦还乡’的罗成峰,也甘愿做她的陪衬,起身鼓掌:“欢迎菱妹妹莅临。”
高菱今天打扮很简单,秀发高挽,米黄塑身休闲裤,中跟白皮鞋,格子休闲衬衫在腰上扎了个蝴蝶结,将她完美的身段展露无遗。
刚一出现,就引起了同学们的欢呼和尖叫。
男女通杀。
热烈的掌声中,高菱走进包间,“亲爱的同学们,好久不见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