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我们姐妹服侍您起床更衣吧!”娇嫩的声音自张诚的身后传来。
张诚坐在床榻之上,正轻轻缓缓的挪动着身躯,听到声音他回头一望,那两姐妹不知什么时候已是醒来,眨着迷人的大眼睛正望着自己,嘴角还泛起醉人的笑意。
张诚笑了,望着两姐妹如若桃花般的脸庞上,那掩饰不住的丝丝憔悴,心下不忍,轻声道:“你们再睡会吧,昨夜本将确也是过于孟浪了些。”
“将军,乃是战场杀敌的猛将,自需孔武有力,奋勇无前,对此,我姐妹也是喜欢得紧!”
那年岁稍大些的女子略含娇羞的款款说道。
张诚的目光一时竟又舍不得离开,他柔声问道:“本将,还未曾问二位神女姐姐的芳名,真真是唐突佳人啦。”
那年岁稍大些的美女跪在床榻上,向前移来,她那双嫩滑粉白的玉手拾起张诚的内衣衫,就披在他健硕的身上,又将双手在张诚肩袖上整理着褶皱。
她嘴里如吐芳兰般的说道:“小女本姓柳,单名一个莺字,今年一十八岁,这是我妹妹,单名一个燕字,她比奴家整整小着一年哩。”
柳莺见张诚并未起身,便将自己的身子又向前靠了靠,她贴在张诚背上,耳中却听得张诚的嘴里喃喃着:“莺莺燕燕……莺莺燕燕……”
柳莺浅然一笑,他柔声又道:“我姐妹本是罪官之后,十一二岁便入了教坊司,今即能蒙将军恩典收留,我姐妹二人定会尽心尽力服侍将军,好叫将军精神饱满,为国建功!”
“好!好一个精神饱满,为国建功!”
张诚猛然一声大喝,将那莺莺燕燕都吓了一跳,他回转身形,龇牙咧嘴邪笑着道:“来,我的莺莺燕燕,快为本将更衣,待今日事毕,晚间本将好为国建功,换他一个精神饱满!
哈哈哈…………”
在张诚的阵阵大笑声中,柳莺低眉垂目的吃吃笑着,柳燕却好似未听懂一般,眨着大眼睛左望望右瞧瞧的,模样煞是可爱。
她们姐妹二人帮他穿戴整齐,这过程中,张诚自是免不了上下其手,游走在那片片嫩滑之间,大快朵颐,自此这便成为了他的标准动作。
…………
赤城堡,参将官署,后堂内院正房右面耳房中。
张诚与柳莺柳燕二女共坐一桌,用着早饭,几名婆子在屋里门外伺候着,他们个个都是一脸诧异的眼神,却又遮遮掩掩不敢表露出来。
她们都是在疑惑,这两个女子怎么敢于张诚同桌而食,共进早饭,这是哪家的规矩?
其实,柳莺柳燕两姐妹对此也是婉拒的,但确拧不过张诚的坚决,自打勤王归来,张诚也是日益猖狂,他不断的打破旧有的制度与约束,建立自己的那套规矩。
不过,他也对柳家两姐妹坦言,如果将来他娶的正房妻室入得门来,那么后院中的这些个规矩,还是要由那位真正的女主人来重新确认制定的才作数。
即使如此,也叫柳莺柳燕二人感动不已,以她们这等身份的女子,就算是将来能入得一户好人家,其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充为妾室。
实则仍旧是地位低下的府养歌姬一类,不但供主家,甚至客人娱乐,还要被家中主母驱使奴役,更是动辄打骂,遇到狠心的还有可能被二次转卖。
她们如今遇到张诚,人不但年轻,且又长得帅气英武,更是对她姐妹二人疼爱有加,虽昨夜挞伐猛烈,使她二人差点就难以承受,但那脉脉真情却也在挞伐之间,流露得真挚无匹。
桌席上,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张诚用罢早饭,她们姐妹俩才开始自己慢慢一口一口的吃早饭。
张诚自知,如在席中,她姐妹依然放不开,便起身说道:“你们慢慢用早饭,我去院中走走。”
出得耳房,便有一名婆子跪下禀道:“将军,陈千总已在中堂候着啦。”
其实,这里的婆子们最早是称呼张诚“老爷”的,但是却被张诚给呵斥了一顿,什么老爷老爷的,我很老嚒?
正是张诚对这称呼的反感,才命府中所有人都以“将军”来称呼他,一则提醒他,自己作为将军的职责是练兵定天下,不可忘记,二则是将军这个称谓,让张诚感觉很帅气!
张诚答应了一声,又交代道:“两位姑娘用罢早饭,你等服侍她们先歇息,我过会再去看望她们。”
不待那婆子答应,便快步向中堂行去。
…………
“陈忠,什么时辰了?”
参将署中堂的官厅内,张诚坐在椅中沉声问着。
“将爷,已近巳时嘞,您可从来没起这么晚过呀。”
陈忠仍是站着在张诚身前下首位置,虽屡次要他坐下,可陈忠还是未能习惯,张诚也只得由他,可此刻陈忠人虽是站着,嘴角却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。
张诚斜了他一眼,笑骂道:“小兔崽子,还敢管你家将爷我几时起床不成?”
陈忠也是笑着说“不敢不敢”,又提醒着张诚今日午前要去拜访赤城兵备道何崇武。
“哦,你去准备准备,待一会咱就去吧,对了,忠子,以后你有事直接到后院的公事房或书房候着,免得咱要见你,还得走这多的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