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一下,立秋了,记着送心爱的人一杯奶茶。
不过,别告诉我,我会羡慕嫉妒恨你你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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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庄北,两杆织金龙纛大旗下,清国和硕肃亲王豪格却是暴跳如雷,接连斩杀数十个带头溃逃回来的清兵,仍是怒气不减,大叫着要各将整队再战。
固山额真谭泰在旁进言道:“肃亲王,我部勇士伤亡颇重,且勇士们奋战多时,也需休整,还是待奉命大将军的将令传来,再做计较吧。”
豪格连番受挫于卢象升的宣大军,心中愤懑不甘之意满满,他现在巴不得立时便活捉卢象升,生啖其肉,方才解心中之恨。
他气鼓鼓的大口喘气,粗重的鼻息,让身旁固山额真谭泰不敢再言,只拿眼睛望定豪格,等他决断。
良久,豪格才开言道:“传令,各军回撤到二里处,整队待命,你留下看顾各军,我去见奉命大将军。”
…………
“卢象升,一定要除掉!”
多尔衮站在高台上,望着前方自贾庄东门阵线上撤下来的清军,轻声说着。
八旗蒙古正白旗旗主伊拜在望着惨烈的战场,虽未在前线督战,没有身临其境,也使他心悸不已,他试探着轻声问道:“大将军,还要在攻一波嚒?”
多尔衮面色到是十分的平静,他淡淡的说道:“鸣金吧,叫勇士们退下来,好生休养,明日再战。”
这边传令兵刚刚离开,前去传令鸣金,就见北面一溜烟尘腾起,显是有数骑正策马急奔而来,多尔衮立时便面色一沉,阴鸷的目光在他眼角一闪而过。
“奉命大将军,看旗色像是肃王爷。”
巴牙喇纛章京霍尔本在一旁提醒道。
多尔衮面无表情,把目光转回到前方的战场,冷冷的吐出两个字:“回营!”
…………
清军大部都退回到宣大军防线二里之外,仍是密密层层聚在那边,盾车旗号阵列森严,他们再发起不攻击,却也不往营寨退去。
或许是临时休整,又或许是在商议再次攻打的对策。
此时天色已近未时,卢象升传令:各部严守防线,不得妄动,可派出小队军兵,清扫战场。
宣大军士纷纷从土墙后出来,开始清理防线前那狼藉一片的杀戮战场。
有一些清军哨骑也是策马前来观测明军动静,不过,他们很畏惧宣大军的火火炮,只敢在一里外远远观望,并不敢靠得太近。
一队队军士行走在刚刚的战场上,收缴散落在地上的清军兵器旗号,随手砍下他们首级,剥下他们的盔甲等。
“可惜了,多好的鞑子脑袋啊,咋都给打碎了嘞。”
左哨甲总丙队二甲长郑有金一脚踢在一具清军尸体上,这具尸体只剩下上半身的一半,四分之三的脑袋和整个下半身,都不知所踪。
各队出两甲军士,清理着战场,只留一甲铳兵监视警戒着清军的动向。
在各矮墙壕沟间,都有宣大军士在搬运着清兵的尸体,顺手给那些没死透的清兵补上一刀一枪的,各矮墙壕沟间的清军尸体还算完好。
可是那些通道上的清兵尸身,许多都被打得碎烂,包括头颅在内,一些宣大军将士都忍不住当场呕吐起来。
一滩一滩的血肉零碎,田明遇也看得有些恶心,望着这些碎肉,他也有些懊恼。
娘的,脑袋都给轰没了,这军功不就没了吗?
寒意逼人,夹着一股股难闻的血腥味,刺鼻的硝烟味也还没完全散尽,吸入肺中,田明遇也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周边不时就有声声哀嚎,或是惨烈的尖叫声传来,那是清军伤兵最后的嘶鸣。
虽然天气极冷,军士们嘴里都呼出浓浓的白气,克还是热火朝天地忙活着,一边各人兴奋的议论声传来。
“田头,这壕沟里的死鞑子不好搬啊?”
几个手脚都冻得青肿的军士向队官田明遇抱怨着说道。
土墙前的壕沟里,横七竖八的满是清军尸体,越靠近通道处的壕沟越是满当,他们的尸体已经硬挺,且又冻得结实,加上壕沟又是溜滑,确实不易搬运上来。
“猪啊,找些个长钩子,不行,找友军借些钩镰枪也中,不就勾上嘞。”
田明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骂着,一边又暗叹自己的聪明机智。
…………
张诚静静地站在贾庄南门外通道上,脚下满是清兵的内脏与血迹,还有散落的大腿手臂之类的东西。
无一例外,在如此酷寒的天气里,都冻成坚硬的一块,混着鲜血,与地面上泥土牢牢的粘结在一起。
寒风瑟瑟,张诚站在血肉战场上一丝不动,静静的不知在想些什么,只有寒风不时撩起他鲜红的披风大氅。
周边不时传来将士们兴高采烈谈论声音,他们将一具具清军尸体清理出通道,所有的兵器、衣甲、旗号皆是收拾,还有各条通道上残破的战车也是推回到土墙内。
不管怎么说,这些残破的战车,劈来生火取暖也是好的,而且,保持通道顺畅,不管是出击,还是给剩下的清兵来送死,也都方便。
“陈忠,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