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,到时与我一西一东,既互不侵犯,又可遥相呼应。
你,可懂我的意思?”
吴三桂抬头望着舅舅祖大寿,点首道:“舅舅放心,桂儿省得。此前在宁远,便已与张诚这厮有所交集,只要他不插手我辽东地方军事,便可做外甥的朋友。
如是不识好歹,插手我辽东事务,那就怪不得咱们不拿他当朋友对待。”
祖大寿看着吴三桂的眼神很是奇怪,一副若有所思之状,片刻后,才紧握着他的手道:“长伯,总之这个张诚绝非等闲之辈,虽是我等亦不怕他如何,但多结善缘,总不是错的。”
“是,桂儿记下啦。”
望着祖大寿策马缓缓离去,吴三桂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,无论他如何努力,似乎总是差着张诚一筹。
吴三桂仰头望向了漆黑的天空,看不到一丝光亮,一股强大的无力感忽然袭来,他只觉胸中一阵烦闷,只想大叫大吼几声。
可周围还有自己部下与宣府军的城门守卒,碍于颜面却又不可如此,他重重叹息一声,招呼着部下缓缓往中军行去。
另一边,陈九皋正在与张诚、王朴二人大吐苦水,抱怨着自己被督臣调去为宁远军助战,竟错失了解锦围的大功。
王朴见状竟大笑着嘲弄于他,更使陈九皋心中懊悔不已,倒是张诚对他的一番安慰,使得他心头重新升起一股暖意。
张诚对他言说,虽然打开援锦通道的是宣府军,但若是没有其他各镇的奋战牵制住奴贼主力,又怎会有宣府军今时的战果。
所以这解除锦围的大功,自然并非宣府军一家独有,各镇官军都是有大功,要他无须为此担心。
因尚处于战时,奴贼随时可能会前来夜袭偷营,张诚只是简单备下了一些饭食,并未准备酒水,不过因今日战马死伤极多,马肉自然就成了主食之一。
席上炖马肉、烤马肉等应有尽有,不过,洪承畴就如当初的卢象升一般,对于肉食并不是十分感兴趣,他所食并不多。
但洪承畴的兴致却十分的好,席间还多次以水代酒给几位总兵鼓劲。
酒宴过后,蓟辽总督洪承畴与其他几位总兵都各自回到自己住处,因洪承畴已将临时行辕设在土城,所以张诚便将北面那处中军大帐,让与总督洪承畴。
而他则在城西立下了自己的军帐,吴三桂、陈九皋二人自然也是安置在城北总督行辕附近,而大同总兵王朴的中军帐则是设在了城南位置。
当晚,戌时三刻,张诚才回到城西宣府镇中军营驻地,便即看到虎卫营中部左哨总石猛,正站在自己中军帐外,看上去似乎十分急切的样子。
还未待张诚发问,石猛便急切上前一脸愁容,带着哭腔急急道:“大帅,咱林头怕是…”
他说着便即哽咽起来,竟说不下去了,张诚见状急问道:“猛子快讲,你家林头伤势究竟如何了?”
原来,张诚在此前只是得报林芳平在战场上负伤,且伤情较重,但因祖大寿与洪承畴接踵而至,他还一直未有时间看望林芳平。
石猛见将主爷张诚问得急切,忙回道:“回大帅,施…施医官说林头…怕是难…难活啦…”
张诚听他断断续续讲完,心中也是咯噔一下,林芳平在张诚穿越而来之初,便即作为随身亲兵陪伴在他的身边,可以说是张诚最亲近的身边人之一。
而今,突闻噩耗之下,他竟然一个趔趄差点瘫倒,幸好随侍在旁边的义子张成芳眼疾手快,急忙上前扶了他一把,这才避免了尴尬。
张诚急切问道:“林芳平现在哪里?施医官又在何处?”
祖大寿看着吴三桂的眼神很是奇怪,一副若有所思之状,片刻后,才紧握着他的手道:“长伯,总之这个张诚绝非等闲之辈,虽是我等亦不怕他如何,但多结善缘,总不是错的。”
“是,桂儿记下啦。”
望着祖大寿策马缓缓离去,吴三桂的心中也是五味杂陈,无论他如何努力,似乎总是差着张诚一筹。
吴三桂仰头望向了漆黑的天空,看不到一丝光亮,一股强大的无力感忽然袭来,他只觉胸中一阵烦闷,只想大叫大吼几声。
可周围还有自己部下与宣府军的城门守卒,碍于颜面却又不可如此,他重重叹息一声,招呼着部下缓缓往中军行去。
另一边,陈九皋正在与张诚、王朴二人大吐苦水,抱怨着自己被督臣调去为宁远军助战,竟错失了解锦围的大功。
王朴见状竟大笑着嘲弄于他,更使陈九皋心中懊悔不已,倒是张诚对他的一番安慰,使得他心头重新升起一股暖意。
张诚对他言说,虽然打开援锦通道的是宣府军,但若是没有其他各镇的奋战牵制住奴贼主力,又怎会有宣府军今时的战果。
所以这解除锦围的大功,自然并非宣府军一家独有,各镇官军都是有大功,要他无须为此担心。
因尚处于战时,奴贼随时可能会前来夜袭偷营,张诚只是简单备下了一些饭食,并未准备酒水,不过因今日战马死伤极多,马肉自然就成了主食之一。
席上炖马肉、烤马肉等应有尽有,不过,洪承畴就如当初的卢象升一般,对于肉食并不是十分感兴趣,他所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