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天感觉有人于不远处在看着自己,细细依着直觉寻去,但见在武大郎的脆饼铺里,端坐着一位穿着长袍的斯文书生,不时喝着酒浆,不时摇摇头、暗自哑笑,不时手中在写着什么。
这书生的笑,很是诡异。
鸟天顾首对武大郎说道:“武大哥哥,这里人多眼杂,能否借一步说话?”
武大一听,一脸狐疑着道:“请小兄弟移步铺中正堂侧室可以详谈。”
两个人欲要进去时,那武大对着周围人众,大声吆喝道:“今儿是个好日子,我武某人高兴,再次请大家铺中吃喝,解个馋气可好?”
大家一听这话,一顿高呼道:“又让武大破费了,您真是个良善之人呐,上苍定会保佑你及全家的!”
武大一听众言,心里有些酸意,上苍只可保佑我,阴间宽宥我祖宗就是了,我的家人,天煞了的,由她去吧!
为首的宋江拱手就是一个大揖,又次替兄弟们说了些感谢武大的谦让话语,领着众人进去了。
武大的脆饼铺子里面很是宽敞,有两层小楼,足可容纳百十号人来。
霎时,铺子里面热闹非凡。
武大与鸟天来到楼上正堂侧室里面,武大叫外面伙计上来丰盛吃食,两人落了座。
鸟天笑着问道:“外面人杂,不好详问,哥哥如此家业,嫂嫂何故还要那般偷腥?难道哥哥身体有恙呼?”
顿时,武大猛喝一碗酒浆道:“不瞒小兄弟,我身体好的很,只是哥哥这点家业,不入人家法眼,女人真是壑欲难填啊!尤其是带有一点姿色的女人。”说完,眼角带有一点湿意。
鸟天这才想到,女人特么古代和现代一个逼样,有奶便是娘啊,有钱特么和谁都有缘分,唉!
“难道哥哥就这样长时间的被绿下去?周围人众知道此事吗?”鸟天接着问道。
“焉能不知,百里草原,绿草幽幽。满城风雨,满城尽带黄金甲,羞煞死个人了。”
“哥哥怎不阻止?”
“自幼饱读圣贤之言,岂能与恶痞争强!”
听到这里,鸟天心里一顿暗骂,特么太能装了,怕是打不过人家才好呢,这不是鲁迅先生笔下,活生生阿Q的“精神胜利法吗”?
突然,一楼铺子大厅吵嚷了起来。两人急急出去,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依栏观望,只见袭着一身红纱、很是妩媚的女人正在叫骂道:“你个天煞了的武大,老娘独在家里为你省吃俭用的,你可倒好,这里又次请着一些臭乞丐霍霍老娘的家资,肥了你的狗胆了还,又藏哪里去了,还不给老娘死着滚出来!”
武大一听,鸟天感觉此时身边的武大身体有点哆嗦,一时不敢正面往楼下看去。
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!
鸟天心里一怔,思道,如此窝囊,难怪老婆外面肆无忌惮的找野男人。
一楼众乞丐们听了女人骂的话语,都嘴里像是嘟囔着骂道:“淫妇,天煞了的。”
顿时,一人突然高声骂道:“你这贼婆娘,不思检点,整天拿着个破棍子,招蜂引蝶的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。就是遇到武大这样靠实的男人,若是其他,非打折你的狗腿不可,还这里比比咧咧的,臊也不臊?”看时,正是被改了名字的鲁智深叫骂道。
“吆吆吆,你算哪根葱啊,吃了老娘的白食,竟敢骂起老娘来,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个什么尿性,半截子秃驴!”
“金莲,你快快住口,大庭广众之下,一个妇道人家,抛头露面的,有辱斯文啊!”武大楼上急急叫喊道。
“你个贼婆娘,今儿老子就替武大好好修剪修剪你,咿呀呀呀!”那鲁智深爆着青筋脖子,怒着圆环双目,向潘金莲杀了过去。
金莲一见,气的娇目嗔横,愈加骂道:“你个无能的书呆子武大,今儿还长能耐了,仗着一帮臭不要脸的乞丐,倒数落起老娘来了?来来来,叫动老娘一根汗毛试试!”虽然这样的话语说着,但从眼神中可以看出,金莲还有有些底气不足,后怕了的。
眼见鲁智深仗着一杆柳棍,将要打在金莲身上时,周围人们也屏住了呼吸。金莲一顿愕然,双手做敛纱护胸状,倒是身上冷汗森森的。
武大见势,俗话说的好,一日夫妻,百日恩,一跃从二楼跳了下来,一身子滚在金莲面前,那柳棍霎时打在武大身上,疼的武大龇牙咧嘴着。
鲁智深见了,急急收起棍子,一把拉起武大惭愧的说道:“哥哥没事吧,本想替你教训一下这婆姨,不想这样害了了哥哥身体,实在是对不住啊!”
疼痛之余的武大,慌忙摇摇手,表示不碍事。
接着那潘金莲转惊为安的道:“咋不把你个穷鳖给摔死啊,要是摔死了,老娘就可以名正言顺的、想嫁谁就嫁谁了,哼!”
一听这话,鲁智深火冒三丈,骂道:“哥哥你是个良善之人,怎遇到这样的破皮夫人,这样的,不要也罢,早晚做的好事,哥哥下不勒手,兄弟替你管教管教。”
说着,大步流星去了金莲面上。金莲也是看到这厮是个鲁莽之人,对女人真下黑手,当时一怔,差点吓出尿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,铺门闪进一男子,持着一晃钢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