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胖子随着保洁阿姨走出了住院大楼,来到了外面一处吸烟区。
简单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绍,我们才知道保洁阿姨姓李。
胖子这人比较机灵,随手就掏出来刚才路上买的一包芙蓉王,恭敬的递了一支给李阿姨,并随手帮她点上。
在我们东北,因为老一辈的原因,一般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只要是上了岁数的,基本都会抽烟。
有很多朋友也问我这是为啥?在这儿就简单的废几句话给大家说一下。
因为东北农村都是烧炕的,咱老一辈那个时候,火柴还是得需要凭票去买。
所以一般家庭都是一根火柴点着了炕,这一天就不舍得再用火柴了,毕竟还要花钱买不是。
老人在炕上躺着,下地有时候腿脚不灵便,又要抽烟,那怎么办呢?
于是就让家里的晚辈,拿着自己的烟袋锅子,去灶坑那里去点火。
这点烟也不能光用火去烤啊,你也要吸两口,这烟才能点着。
小孩儿呢,一来二去不也就学会抽烟了吗?
于是乎,在东北但凡是上了岁数的老人,基本上就没有不会抽烟的。
不过以前抽的是旱烟,不像现在条件好了,都抽烟卷儿。
所以如果您来到东北,如果要散烟的时候,可千万不要忽略了女性。
你把烟都给了男的了,你不给女的,那人家会挑理的。
书归正传,保洁阿姨接过烟,美美的吸了一口
“你两个小子还挺舍得,居然抽这个烟,挺有钱啊。”
“李阿姨啊,这不是出来办事儿,不能寒碜么,用一般的烟咋孝敬您老人家?对了李阿姨,您给我们哥俩讲讲这负一楼到底儿有啥事儿啊?我俩对这方面挺感兴趣的。”
付炎杰笑着附和着。
“那我就跟你俩说说吧,我来这家医院上班也差不多半年了。刚开始吧没有啥玄乎的,可就这一两个月啊,老有一些怪事儿发生。”
接着保洁李阿姨,就开始给我们讲述了她经历的一些事儿。
据她所说,这家医院接待生娃的不少,但是流产的更多。
因为号称刮宫刮的干净,对女性身体的损伤降到最小,所以来的就比较多。
既然打胎的多了,那么胎儿的尸体也就多了,可是好像却从没有人看见过那些胎儿的尸体。
有的人也像王慧一样,想向医院要回胎儿的尸体,但是医院都会以怕尸体处理不当会造成病菌感染为由拒绝了。
她作为一个保洁阿姨,起初也没在意,可是后来,她就发现不对了。
因为在她负责清扫一楼的时候,她的领导就告诉过她不要坐这部电梯去负一楼,那里不需要的打扫。
开始的时候她也没在意,毕竟想着拿同样的工资能少干点活,谁不乐意呀?
可是后来她打扫这条走廊的时候,总是能闻到有一些怪味儿。
也说不好是什么味儿,有一些臭,但是又不像厕所的味道。
而且几乎每天,都有人推着一辆推车,走进电梯到负一楼。
推车上放了一些东西,但是因为被一块儿白布罩着,所以看不清,隐隐约约的看出来是一个个的罐子。
人都有好奇心,李阿姨也不例外,她就想啊,可别是那些小日本子,在我们国家干一些违法的事儿。
所以有一天,她就趁着没人注意这里的时候,偷偷的按下了电梯,到了负一楼。
刚一到负一楼,李阿姨就觉得突然之间浑身一冷,打了个激灵。
可能是冷气开的太足了,整个人都有点哆哆嗦嗦的。
这负一楼的灯光就没有外面的亮了,而且好像还是声控灯。
在有些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,她看清楚了负一楼的布局。
只有一条走廊,走廊两侧直有两间屋子,但是这两间屋子都是异常的宽敞巨大。
而且两间屋子墙上都有一个个的窗户,透过窗户往里看,两个房间都大概能有个几百平方。
她刚看到一个屋子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玻璃罐,刚要仔细看清罐子里面的东西。
突然,整个负一楼的灯全部熄灭,好像什么东西在她身后打了她一下,然后就晕了过去。
等她醒来,阿姨已经身处在住院大楼里面的病床上了。
此刻她的床边坐了几个人,有三个保安,一个后勤管事儿的,还有一个是分管后勤工作的副院长。
这个副院长她倒是见过几次,是一个日本人。
副院长用有一些带着日本口音的中国话说道:
“这位大姐,你感觉怎么样?还有没有不舒服”
听到副院长问话,李阿姨还有迷茫,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躺在了病房里呢,她记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给敲晕了。
“我没事儿了院长,我咋在这儿了呢?”
这时候一旁的后勤主管一老头儿说话了:
“我说李家妹子,不都告诉你多少遍了吗?那部电梯不要坐,不要去负一楼,你咋就不听呢?
这得亏咱们保安通过监控看到你进去了,赶紧过去找你。找到你的时候,你人都昏倒在地了。
你说说,那负一楼开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