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警视厅警察学院的学生成了绑匪,这事情的劲爆程度足以在报纸上引起轰动。
“事情不是警部先生想的这样。”我觉得这时候,还是得给金毛狐狸正正名,他好歹七年后还是面前这位的上级,总得在部下面前给他留点面子,否则逢年过节同事们一起坐着喝酒,把酒言欢之际说出这档子糗事就不好了。
我甚至脑海中还脑补了,二十九岁的降谷零喝着波本酒,解释自己早年被日本公安拿着枪,顶着脑袋的扣押事迹。
“等等,”降谷零突然打断我,“村上你别说话。你一说要帮我解释,就有不好的预感。别到头来和上次一样,又越描越黑。”
上次是上次,和这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,现在的危机程度,已经上升到金毛狐狸会不会被日本公安一枪崩了带走。
而我说的证词,肯定比降谷零说的更有说服力。
这时候必须得说上两句,是义不容辞的责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