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样的,卉酱你在纠结什么?”安室透话音刚落,伴随着一声“嘀——”输液瓶里空无一物了。
突然出声吓了我一跳,本来的输液瓶被我随手放在桌上,桌子的高度恰巧高于床面,而现在受到惊吓的我,不小心扯了一下输液管,输液管连带着输液瓶直接滚落到地上,这下好了,床面远高于输液瓶的水平面。
两边压强差不同,然后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先是滴漏小瓶中的透明液体倒流回输液瓶,紧接着就是暗红色的血液顺着输液管倒流,顷刻间,整个透明色管子里都是刺眼的暗红色。
安室透的眼角抽了抽,刚要开口说话,就被打断了,我眼疾手快的想要将功补过自己的所作所为,立马捡起瓶子,利索的换了一个未开封的输液瓶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毫不拖泥带水,最后挂在床边的支架上,但潜意识里总感觉有哪里做的不妥当。
血液顺着输液管又流回去,安室透眼角抽的更厉害了,眼神里满满的无奈,立马关掉了点滴瓶的开关,“卉酱你这是谋杀亲夫啊,”他嘴里一边控诉道,一边还不忘记占点口舌之快,“帮我拿点棉花球,就在桌角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