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好啊,只要有钱就能办成事。”辛计增知道眼前的年轻镇长曾捐了30万元,又开着宝马,肯定有钱。
辛计增想不明白,为啥他要帮自己呢?
张怀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就随口问道:“你二姨当时是怎么吃杏仁的?”
“这你就算问对人了,因为当时都是我给她送的杏仁嘛?”辛计增开心地说道。
“他把杏仁用冷水泡几个小时,去掉那层红包衣,然后把它捣成糊状,再加入感觉比较烫嘴的水,放在那个热水中放置半天,等剩余不多了就喝掉。”
张怀民惊叹于人民的聪明才智,竟然和张教授教给他的不谋而合。
一会儿功夫,他们两人就捡了满满的一袋子杏核。
“你有什么办法把杏核敲碎取出杏仁吗?”张怀民这句话是想问有什么更快的办法没有,但是表达错了。
辛计增说道:“敲呗!还能怎么的?”
张怀民一看不少了,就对辛计增说道:“一会儿你多找几个人,快点把这些杏仁取出来,我给你们开工资。”
“工资倒不用,你这么急干什么,做实验吗?”辛计增看到他们拾的也不少了,联想到张怀民刚才问他他二姨怎么吃的,想到他可能要去做实验。
于是,他接着说道:“镇上的第一初级中学,有你需要的烧杯、试管、研磨棒等,你要是需要可以到学校借用一下。”
刚才,张怀民就在想到那儿找工具制制剂呢,没想到辛计增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他对辛计增说道:“谢谢你,到了下面你抓紧去给我取出杏仁,我到镇中学去借工具。”
说着,两人就开着车下来了,把辛计增扔到村口后,张怀民直奔镇中学而去。
到了学校门口,大铁门紧闭。
张怀民停下车,用拳头“咚、咚、咚”锤着铁门。敲了好一会儿,大铁门上一个20厘米见方的小门打开了。
他看到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,“你找谁?”对方问道。
“我来学校借些东西!”张怀民说道。
一看不认识,小门“啪”的一声关上了,伴随着关门声传来一句话:“学生正在上课,你等会儿再来吧。”
这下可把张怀民气坏了,一个看门的,不问缘由的就不给开门?
没办法,他掏出手机,给翟庆云打了个电话:“翟主任,麻烦你通知一下镇中学的校长,就说我到镇一中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挂断电话不到两分钟,大铁门“吱扭”一声打开了,只见一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正在推开大门,正是刚才小门里露出的脸。
有一个气喘吁吁的50多岁的中年男子刚跑到门口,他瘦长脸,戴着一副眼镜,典型的地中海发型,上身穿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色短袖,下身穿一件浅裤子。
“你就是张镇长吧?”男子和张怀民握手的时候问道。
“嗯,是的!”张怀民微微一笑说道。
“我叫王学兵,是这所学校的校长。”王学兵一脸谦卑地说道。
“欢迎领导光临,蓬荜生辉,您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,让我们准备一下。今天主要来检查哪一方面工作?”
“哦,今天就来借点东西用用。”两人边走边聊。
只见院子里有两栋教学楼,一栋宿舍楼,都是三层的砖混楼房,院子里几棵又高又粗的杨树和梧桐树暴露了这所学校的年龄。
“我们学校有18个教学班,1100多名师生,……”王校长兴致勃勃地介绍学校的情况。
张怀民只好说:“我今天真的是来借点东西,改天再来了解具体情况。”
听到张怀民说借点东西,王学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,不知道这个新来的镇长想借点啥?
他想起以前分管教育的领导有时候安排学校买点东西、安排个饭,直接借钱的就碰到过一次,不会是来借钱的吧?
这钱一旦借出去,就是肉包子打狗——有去无回了。
张怀民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,连忙说道:“来借几个实验室用的工具。”
王学兵就是在心里再想一万遍,也想不出他是来借实验工具的,就赶紧让人打开了实验室的门。
张怀民拿了几个带刻度的烧杯、温度计等需要的工具,就急匆匆地回去了。
来到镇上,他买了一个豆浆机,就迅速赶往了鹤山村。
辛计增看到他来了,就把收拾好的杏仁给了他。
“记住我说的话,你们抓紧考虑杏林承包问题。”话没说完,张怀民就开车回去了。
他要在晚上睡觉前让栗教授喝上他制的药。
到办公室以后,他先用冷水泡住杏仁,然后开始拆卸豆浆机。
他计划只用豆浆机的粉碎功能,并且拆除掉加热功能,要不然就没法保证需要的温度。
真是难为了这个文科高材生,那些瓶瓶罐罐他还是在高一以前的实验中见过。
摆弄螺丝刀,他还是初中的时候在他那辆山地车上用过。
尽管屋里的温度并不高,摆弄了一会儿他还是弄得满头大汗。
居然一切都弄好了!
他捏了一粒泡在水里的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