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院子里的两个大男人愣住了
辛计增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说道:“张镇长,您有事?”
还没有消气的刘文斌气鼓鼓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,要不是听辛计增说过他和其他干部不一样,刘文斌也许早把他轰出去了。
张怀民这时才觉得有点尴尬,说道:“我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,没想到你们正在谈事情。”
看得出刘文斌不是十分欢迎,但还是把他们迎进了屋。
张怀民问道:“山上的杏林归属谁呢?”
辛计增说道:“现在归集体所有,在上世纪曾经有过一次‘四荒’拍卖,但是没人要,就放那儿了,现在还是归属集体。”
“你能不能先把那片杏林承包下来,我总觉得围绕杏仁可以做些文章,即使杏仁没有药用价值,咱们也能加工后做成饮料出售呀!”
辛计增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,但是随即暗淡了下来。
他说道:“等有明确的方案再考虑承包吧,反正也没人要,到时候即使买下来也行。关键是现在咱要那干什么?”
这时,刘文斌插话说:“要是有用啊,怕是留不到现在了,制饮料?光是去毒性就是个难题。为什么没人理呢,还不是因为小时候听说的那件事吗?”
张怀民对辛计增说道:“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都是有道理的,要是等有什么风声的话恐怕就迟了。”
“钱的问题不用考虑,你最好是买下来,承包下来也行,最好有个几十年的收益权。”
辛计增搓了搓手,疑惑地看着他。
张怀民接着说道:“看得出你是一个顾大局的人,特别是在这次暴雨中,你也受了很大损失。我希望你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,咱们一起努力,让乡亲们富起来。”
辛计增听这句话很感动,他指着刘文斌说道:“村里的年轻人很多都搬到山下了,他也是舍不得这里的乡亲,才在老家盖了这么好的房子。可惜,也还是出去打工!”
刘文斌看看他俩,说道:“外面再好,总觉得还是在老家踏实,可是这穷山旮旯实在也闹腾不起来呀!”
做事情,人是最关键的因素。
张怀民说道:“刚才已经和许多商量过了,计划在冲毁的村庄里建一座生态旅游疗养院,你们要找几个感兴趣的人,咱们一起帮村里做点事。”
接着,就说了一遍刚才和许多说到的规划。
“哼,没门!”一听许多的名字,刚才脸色有所缓和刘文斌怒道:“这次的山体滑坡就是他带来的,他要给群众办事,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呢!”
辛计增叹了口气,说道:“如果有赚钱的机会,老许是不会留给别人的。石子厂多年前该交的管理费他都没交过。乡亲们肯定不会和他合作的。”
张怀民说道:“眼光要放长远点,这次老许不是捐了150万嘛,够十几年的管理费了吧!”
听到张怀民这样说,刘文斌气鼓鼓地说道:“够又怎么样,还不是糊弄一下老百姓?工程也是他弟弟做的,那不是又赚回去了?反正我是不会信他的,除非他把石子厂彻底拆干净了。”
张怀民笑着说:“你这话可是真的?”
刘文斌不解地说:“真的呀,他要是真拆了石子厂我才信呢!”
张怀民说:“走,咱们出去看看!”
两人将信将疑地跟着张怀民走出了家门,跟着他向山上走去,老远就听见见石子厂那边传来“咚、咚”的声音,然后就看到场地上停着一台大吊车,正在吊装大型破碎机,接着就看到那边切割机闪耀着的火花。
两人顿时一愣,辛计增心里嘀咕道:这次是真拆啊,这可是他心头肉啊!
越走越近,他们两人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。
张怀民越走越快,回过头来对他们说道:“去看看嘛!看有什么能帮忙的!”
两个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去还是不去。
还是辛计增说了一句:“走,到近处去看看吧!”
刘文斌停下了脚步,说道:“你们去吧,我回去把门锁上。”说完,往山下走去。
张怀民走进石子厂,只见许多站在下料机的旁边沉思着,张怀民和辛计增走过过他都没注意到。
几个人在一个蓝衣服工人的指挥下正在拆卸破碎机、传送带。
走到了许多背后,辛计增才喊道:“老许,很伤心了嘛?站这儿一动不动!”
听到他的喊声,许多用手摸一把脸才回过头来,张怀民注意到,许多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确实有泪痕。
许多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对辛计增说道:“计增,就你一个人上来帮老哥了呀!”
“许哥,是你不吭声,乡亲们都不知道呢!要不我给你喊一声!”辛计增说道。
“不用了,我用着工人呢,你没看都是他们在弄吗?我也就是说说罢了。”
“对了,计增,你看有什么家里需要的就拿去,要不也是卖废品的料。”
“好咧!”
“老许,对这个石料厂,我倒有个变废为宝的好主意!”这时,张怀民说道。
刚才还满面愁容的许多有些疑惑地看着张怀民,他知道这个新来的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