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铺子里带回来的,那茶是真好喝,把我这衙门里几个人都香晕了,我想问问这茶是哪儿买的,我也去买点儿去。”
颜仁一听,害,原来是问茶的事儿。
“那茶是家里自己做的,便拿到铺子里泡了茶水喝,戴兄既然喜欢,下次便给戴兄包上一包。”
“那就实在麻烦颜仁兄弟了!不过这茶这么好,你们没有想过拿出来做生意吗?这茶我在外边可从未尝过啊!”
“这倒是还未想过,主要是家里的吃食铺子才开张不久,还有许多事情要忙,我回家了问问吧。”
不回家问问咋整,这茶又不真是自家做,这事儿还得回去问颜颜。
“也行,开张事儿确实不少,对了,听说要摆结干亲的酒席,奕谦今天回来说你们铺子里的饭菜是人间至味,听的我心馋,到时候我可得来尝尝,颜仁兄弟可得邀请我啊,不过咱们就自家人小摆一桌儿就行,不用铺张浪费的,都是自家人。”
这边正说呢,徐立恒来了。
“颜叔,我好啦,我们走吧。”
前脚跨进前厅,后脚就想跑。
“站住,你小子干嘛去,我又不吃人,你颜叔在这儿等你半天了!”
徐山长的儿子儿媳过世后,徐山长领着徐立恒回了乡,戴县令也调了过来。
戴县令跪在徐山长面前,磕头对徐山长说:“老师,您当年对我如同自己的亲生孩子,今日我戴东升发誓,像奉养父亲一般奉养您,像对奕谦一般,教养立恒,若违此誓,天诛地灭。
戴县令对戴奕谦的教养是严格的,对徐立恒也是,所以徐立恒看见戴县令像耗子遇见猫似的。
“嘿嘿,戴叔,我没跑啊,我这不是没看见您嘛,我就是突然……对……内急,想去上厕所。”
“哼,我这么大个人坐在这儿,还看不见??”
“嘿嘿……别生气……”
颜仁看这情况,出来打圆场。
“咳咳,那个戴兄,时间不早了,也耽搁了许久,我们就先走了,到时候结干亲的宴席让立恒过来送帖子。”
“好说好说,快去吧,我们改日再叙。”
“嘿嘿,戴叔你看,颜叔比较着急,我也走了啊,戴叔再见。”
于是颜仁,二叔,徐立恒三人便出了县衙的后院儿,坐马车回镇上。
马车上一片静悄悄的,谁也没有说话。
突然,颜仁开口了。
“立恒,颜叔忍了很久都想问这个问题了。”
“颜叔,你问。”
“那日在清风斋第一次见你,你斯文的不行……怎么现在……这幅样子啊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