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的那种!”
“花儿?你回来那日,匆匆一瞥。见你身后,除了彤华,还有一位穿着赤红机服的银发姑娘。可是她?”
“不错,她是我的伴生灵侍,穿你做的衣裳,也不算辱没。”
“神主的姐妹,喜欢就好!阿梨轲荣幸之至!改日便请花儿仙子,来上东殿一趟吧!”
“嗯。过段时日,我要巡游整个妖界,还请大祭司随行!”
阿梨轲眸光一亮,没有想到她会邀请自己随行!转念,又想到陆吾那张黑如锅底的脸!
“可……他,不会介意吗?”
无月眨眨眼,满脸疑惑,“你所指的‘他’,是何人?谁会介意?”
“你的夫君,陆吾神尊。”
无月眉头一皱,冷声说道:“祭司升任了大祭司,真是越发僭越了!本神孤高,何来的神尊夫君?”
阿梨轲一愣,细细望着她的神情,确实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怒像!怎么回事?难道发生了什么?
“不必明日,本神罚你立刻就去!你可有意见?”
“神主息怒!阿梨轲立刻就去!”
扁舟一轻,无月摘下蓑笠,已然没了兴致。
“陆吾,是何人?”疑问刚生,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散出了一阵白光,转瞬即逝,将她的疑问抹除地干干净净!
瀚海中,飞速下潜的阿梨轲,眉头深锁,心中的疑惑无以复加!他必须找一个知情人,好好问上一问!
东神殿内,时卿正在给师弟师妹们巩固阵术基础。远远见到殿门外,进来的大祭司,面色不对,盯着自己又不啃声。心中暗叹,该来问话的,终究是来了!
两人相继走出神殿,一路便进了阿梨轲的房中。
“阿卿,神主的夫婿呢?为何这么多日,都未曾见到?”
时卿头疼地皱了皱眉,面对自己的师尊与旧主,她只能不主动提,也不刻意隐瞒。
“回禀大祭司,具体的事情,阿卿不知。只是前日,听花儿仙子与我们强调,说神主突然没了一些记忆!要我们对那位,绝口不提!”
突然没了记忆?阿梨轲沉吟,此事,越想越是不对!“你去将花儿仙子请来!就说,制衣匠人要为她量体!”
“大祭司……这样,是否僭越了?”时卿低垂着眼眸,不敢看他。
“哼!你现在喊大祭司倒是顺口!本尊真是使唤不动神主高徒了!”阿梨轲眸光冰冷,颇不满意!
“大祭司息怒!时卿这就去请!”
脚步匆匆踏出房门,时卿心中苦闷!此时,多希望是兄长驻守东殿!
半个时辰后,花儿被请到阿梨轲院内。刚进门,就看见了庭中闲坐的俊朗男子!
“阿卿,制衣匠人是大祭司?”
时卿奇怪地看她,“师尊未同你说过吗?她的所有机服,只要是能变换色块与性状的,都出自大祭司之手!”
花儿的目光,当即就不同了!这位大祭司,看来并不简单!可她却没听主人说过与这人的故事!
好奇心骤然炸裂,强压兴奋的姑娘,带着淡淡的微笑,往庭院中的男子走去。
“听闻,有制衣匠人请我!未曾想,这个匠人,竟是大祭司!”
两人相互颔首,相对而坐。
时卿守在院门口,阿梨轲抬手便布下了一个消音结界。
“还请花儿仙子恕我冒昧!先前,听神主吩咐了两件事,皆与你相关。且神山神府,外男不好擅入,便只能请你出来,见上一面!”
“神殿内都是自己人,大祭司有话可以直说!”
“一来,神主说,你要做衣裳,眼下见过,尺寸也便知道了。二来,神主要我随行,游历妖界!作为她的祭司,这本就应该!只是,我有顾虑。不知花儿仙子,能否一解?”
“顾虑?大祭司有何顾虑?”
“今日见她,我提及了那位。可她,似乎并不记得!”
花儿神色一滞,凝重地看他,“主人记不记得,对你很重要吗?”
“是!很重要!若那人随时会回来,我自当与她保持距离!可那人若是随她的记忆,一同消失了。那……”阿梨轲并不把话说完,毕竟,那个可能,也只是一个可能!
“早日,听彤华姐姐说,妖界之中,爱慕主人的男子一抓一把!来了多日,我都未曾见过,还当她是逗我玩儿的!原来,身边就藏了一个!”花儿笑开,不再拘束。有心者暴露于自己面前,这是好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