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老板,我们真的知道错了,求求你高抬贵手吧。”
在这样下去,别说做生意了,他们都不用在这里混了。
自古以来女性遭受的恶意都比男性多的多,而且现在所有的舆论都集中在金娘子身上,没看到她出来都披着头巾,戴着面纱吗?
就是怕被人看出来。
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?”
钱先生看了他们几眼。
“实际上只要你们好好做生意,总会有人去的。”
他很清楚钱家酒楼的优势和劣势,不断的更换新的菜色,只能让食客保持新鲜感,可一旦新鲜感过了,食客们自然会回归以前的地方。
而且他已经学会了创新,而这些人却苦苦守着以前的事情不放手,不进步就要被淘汰,难道还能怪他?
任何事都要接受创新和改革,只有这样,才能获得新生。
可他们从未想过这些,只守着以前的老规矩,被淘汰也是必然的。
“我……”
金娘子一阵沉默,因为她知道,钱先生说的是对的。
有人喜欢追求新鲜,也有人追求稳定,直到现在香园楼也有固定的客人,只是她不甘心,所以才会被这些人蛊惑,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。
“你们先回去
吧,这件事过几天热度就散了,不过做生意也要学会创新,学会与时俱进。”
就像他,不管白如提出任何建议,他都敢于尝试,就比如白如说的预定,他让人列了一份名单,都是经常来酒楼的常客,通过他们来的次数,决定他们的包厢大小和高低。
还别说,他这个办法出来之后,成了许多人争面子的一种方式,如今的酒楼看似客人少了,但实际上却多了。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还是离开了。
但他们不知道,钱先生不打算追究了,但王修诚却没打算这么放过他们。
接下来的几天,几个老板家里接连出事,与此同时,临城忽然来了一个戏班子,戏班子在临城的码头上搭了一个舞台,咿咿呀呀唱起了戏。
热闹这种东西大家都爱看,很快码头上就聚集了不少人。
很快戏台之上,穿着戏服的戏子们开了口。
这是一个故事,故事当中,一个女子从小失去了父母,被族里的人养大,从小她受尽苦楚,好不容易长大,姐夫却想让她做妾。
她当然不愿意,可这种行为在她的姐姐看来就是不知好歹。
后来女子的姐姐联合外人和欺负自己的
妹妹,让妹妹的名声一落千丈。
这时候女子受不了了,她不想活了,她跳到了海里,却被一个男子救了。
经历了生死之后,她忽然看开了,那些人如此不待见她,不喜欢她,为什么她还要在意那些人的想法呢?
她打算为自己而活。
剧情到这里就没了,毕竟排练匆忙,他们只排了前半部分而已,但就是如此也引起了大家的讨论。
因为白如和王修诚弄出了干货,让附近的渔民都受惠,大家的生活也比之前好了。
基本的生活得到了保障,大家就想满足更深层次的需求——精神需求。
这个戏班子的存在立刻让人耳目一新。
而王修诚会知道这个戏班子,也是因为前世的原因,前世他死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三年了,那时候临城也来了一个戏班子,不过戏班子唱的并不是这些,而是一些老掉牙的故事,大家从小都听过,因此他们一点都不受欢迎,到后来,班主带着戏班子灰溜溜的走了。
这一世王修诚就想到了他们,利用他们唱戏的方式,引起了大家的讨论。
有聪明的人很快就联想到了前几天被泼脏水的白如身上。
实际上大部分人都是没有
自主思考能力的,他们会听从大众的意见,他们觉得你说的对,就站在你这边,觉得他说的对,就站在他那边,并没有一个固定的立场。
被戏班子的人这么一带节奏,大家纷纷同情起了白如,对压迫她的人嗤之以鼻议论纷纷。
甚至有些入戏深的,已经开始抵触几个商户。
与此同时王修诚也没闲着,他开始从铺子本身找问题,比如东西的质量和价格。
另外他从苏瑾瑜这边拿了一些货物,在临城看了一家便宜又实惠的铺子,一来二去,那些商铺的生意越来越差,到后来,商铺开不下去了,只能灰溜溜的回了老家。
当然,这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。
眼下王修诚默默的做了这些事情,回到家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
但白如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异样,因为他的嘴角带着一抹微笑,那个微笑很值得玩味,白如看了他一眼。
“修诚,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“小如……”
王修诚不太敢直视她的双眼,这几天在他和苏瑾瑜的联手下,那些针对过白如的商户已经被整治的差不多了, 但对王修诚来说还不够,因此他打算在临城开一
个杂货铺。
不过开铺子这种大事,他肯定要跟白如商量。
“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