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绿帽子这种东西,戴多了也就习惯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。
王修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而白如依然面色如常。
胡三春拍了拍王修诚的肩膀没说话。
这一刻白如才明白他为什么要找马车,若是他们就这样去码头上,指不定有多少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呢,白如虽然不害怕,可也不喜欢被人指指点点。
终于,这条路走到了尽头,马车在码头上停下,王修诚扶着白如下了马车,直奔船上。
所幸认识他们的人不多,他们顺利的上了船,一路朝着长宁村而去。
到了家,白如洗了个澡躺在床上,却没有丝毫睡意。
一抬头就看到脸色阴沉的王修诚,她柔声道。
“修诚,不要在意他们的说法,再过几日,他们自己都会忘记自己说了什么。”
这种东西她见的多了,早就免疫了。
王修诚起身坐在白如身边,握住她的手难受道。
“我只是难过,难过自己总是无法保护你。”
“你只要相信我,一直陪在我身边,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。”
白如圈住王修诚的脖子,在他嘴角落下一吻。
王修诚伸手将她圈在怀中。
“
你放心,这件事不会太久的。”
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
眨眼便是一天过去了,第二天关于白如和钱先生的流言再也没人提及,取而代之的是香园楼的掌柜的和老板娘有染,被他的娘子找上门的事。
相比较白如和钱先生的捕风捉影,香园楼的事却是货真价实的,尤其是掌柜的的妻子闹上门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。
这个新闻的刺激程度可比白如和钱先生那件事刺激多了,一时间大家都议论纷纷。
众所周知,这香园楼的老板娘是东家的续弦,而那位东家在前几年去了,但他偏心,去世之前把香园楼给了续弦,而不是自己的嫡子,后来他这位嫡子带着仅有的钱财离开了临城,再也没回来。
而这位续弦也一直很低调,谁能想到香园楼的掌柜竟然跟她有染。
“说起绿帽子,王公子跟这已经去世的金老爷相比,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只是可惜了金家大公子,这么多东西最后便宜了这心思不正的继母。”
“若是金老爷在泉下有知,会不会气得爬起来?”
“你们可别乱说,他都死了几年了,就算爬起来也就剩一个骨头架子。”
“啧啧,这些有钱人啊,日子过的真混乱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……”
这么一闹,谁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。
冯东宝和几位老板坐在一个隐秘的院子里,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,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钱先生居然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,而且这件事可比昨天那件事的讨论度高多了。
“废物,一群废物。”
冯东宝习惯了发脾气,却忘了这些人可不是他的下人,纷纷变了脸色。
“冯公子,我们可不是你的下人,希望你谨记这一点。”
“就是,冯公子,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。”
“冯公子,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,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很快一群人就走光了,冯东宝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,看着空荡荡的院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他在京城的时候都没人敢这样对他,没想到到了这个小地方,这几个卑贱低劣的商户竟然敢如此对待他。
等他回了京城,看他怎么收拾这些人。
恰在这时,一个人走了进来,看到来者,冯东宝的脸色微变。
“苏瑾瑜,你来做什么?”
“昨天那件事有你的手笔吧。”
苏瑾瑜就站在离他大
概一米的距离定定的看着他。
冯东宝被他看的头皮发麻,本能的反驳。
“我没有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是吗?”
“我刚才可是看到了,刘老板,秦老板,还有张老板……”
“闭嘴,我可是官家少爷,怎么会跟这些低贱的商户混到一起。”
冯东宝立刻反驳。
“低贱的商户?原来在你的眼中,我如此不堪。”
苏瑾瑜冷笑一声。
“我已经给你大哥写信了,他说不日就会抵达临城,到时候你乖乖跟他回去吧,你这么高贵的身份,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。”
提到大哥,冯东宝的脸色巨变,要说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怕的人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,而是他这个同族的大哥。
他从来不打人也不骂人,可他只要一看到这位大哥就心里发憷。
“苏瑾瑜,你想干什么?”
冯东宝低喝一声,他是真的怕了。
“不想干什么,只是不想让你待在这不符合你高贵身份的地方而已。”
苏瑾瑜浅浅一笑。
“别想着逃跑,我会派人看着你的,这几天我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你,等你大哥来了,在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