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就扑了上去。
白月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,要知道她现在才生了孩子不到十天!
“黄伯迁,你干什么!”
白月厉声高喊。
“你说我干什么,我是你的男人,我对你干什么都天经地义!”
黄伯迁到底是男人,加上白月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,身体还没复原,她被黄伯迁压在身下动弹不得。
“黄伯迁,你放开我!”
白月嘶声大喊。
可惜已经失去理智的黄伯迁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,他几下扯开了白月的衣服,露出了一片雪白。
他的双眼一红,心满意足的贴了上去。
而且奇怪的是,里面的动静这么大,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!
“救命,救命啊!”
白月声嘶力竭的大喊,但外面的人就是像是听不见一般,没有半点动静。
黄伯迁已经扯开自己的裤子准备进行下一步,白月忍无可忍,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的发簪,朝着黄伯迁的手臂刺了过去。
感觉到痛,黄伯迁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但也因为疼痛,黄伯迁总算放开了她。
他捂着自己的伤口,心有余悸的盯着白月。
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拖着还在滴血的手走出房间,白月再也忍
不住哭了起来。
黄伯迁见了血,整个黄家的人都疯狂起来。
一时间整个黄家的人都乱了,纷纷看着黄伯迁。
“伯迁,好好的你怎么受伤了?”
黄夫人看着儿子心疼的不行。
“没事,我先包扎一下,这就是点皮外伤,真的没事。”
看到黄夫人小题大做的样子,黄伯迁觉得有点丢脸,要是这件事散播出去,那他丢脸可丢大发了。
“可你流了这么多血……”
“你别管我了行吗,死不了。”
黄伯迁没了耐心,低声道。
黄夫人不敢在多言,默默的站到一边。
看着儿子离开,黄夫人急急忙忙走进白月的房间质问。
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的血,她吓了一跳,几乎尖叫着问道。
“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?”
“他准备对我用强。”
白月衣衫凌乱,只扯了被子盖在身上,此时她的双眼失神,目光呆滞,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,看上去好不可怜。
“用强?”
黄夫人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,她只觉得心口疼,想骂白月,心里又清楚这不是她的错,可让她指责自己的儿子,她又做不到。
白月可不管她怎么想,缓了一会儿轻声问。
“我娘呢?”
“他们正在跟你公
公商量事情呢。”
这个房间是最偏的,所以听不到她的求救声。
白月垂下头。
“你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黄夫人也不想看到她,她怎么也想不到,事情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。
陈素芬和白城以及黄大郎坐在大厅里,面前摆放着还算丰盛的饭菜,却没有一个人动筷。
“亲家母,我承认是我家教不严,我父母已经去世多年,我一个人又要养家糊口,又要教养弟妹,是我不好,没有把妹妹教好,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“可别,我可受不起你的道歉。”
陈素芬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,以为卖两句惨她就会心生同情,那他就想太多了。
“你们两个男人聊吧,我去看看小月。”
陈素芬实在不愿意听黄大郎胡言乱语,在她眼里,黄大郎说的那些话就是在放屁。
陈素芬丝毫不给面子的起身离开,黄大郎的脸色阴沉了一下,但现在的他却只能容忍,谁让做错了事的人是他们黄家。
黄伯迁马上就要下场考试了,对比有一个做妾的姑姑,那么有一个放荡的姑姑更让人不耻。
这才是他不顾一切都想要把孩子栽到白城身上的原因。
“亲家母真是风采依旧。
”
黄大郎干笑道。
白城没吭声,从头到尾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般。
陈素芬来到女儿的房间,还没进门就被黄夫人拦住。
“亲家母,小月已经睡了,不如你先回去休息?”
“让开!”
今天是什么日子,白月怎么可能睡得着。
果然,里面的白月听到动静开口道。
“娘,我没睡,您快让我进去。”
陈素芬提议。
“小月,他们是不是又欺负你了,你别怕,我们都会保护你的。”
守在门口的黄夫人忙叫屈。
“亲家母您可别胡说,我们那里欺负小月了,我把她当女儿都来不及呢。”
“当女儿?”
陈素芬呸了一声。
“要时候你家有女儿,早就被你们家捉弄死了。”
“陈素芬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”
黄夫人没想到火又烧到了自己的身上,她就是随口说一句而已。
“我在说什么你心知肚明,立刻给我滚开。”
陈素芬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