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晨起。
宁君瑟俏脸透着光彩,双眸里的水润都要滴出来了,乌云般秀发堆砌在白腻的膀子边上,颈项间尽是羞人的痕。
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!”宁君瑟在心底呜咽。
她前两日给明柯送去的药膳里添加了许多进补的名贵药材,对于这种大伤初愈的人自然是生肌凝血气,可对于生龙活虎的某人来讲,简直
跟生喝鹿子血没啥差别。
结果这天都天刚擦黑,皇上就一头扎进她寝殿,反反复复折腾了两三遍,直弄得她委实受不了,皇上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来。
迷迷糊糊睡到半夜,天,居然又来!
“六郎六郎。”
窗外月落星沉,大地一片寂静。
许久,他才将身体从她身上挪开,二人依然相拥入眠。
醒来时也无法
断定是真实还是做梦。
……
理妆时,她对着镜子自视,也绝今日面上的容光十分逼人,两颊透粉的模样让人移不开眼。
如喜从外头进来:“娘娘,寿康宫派人来请您过去。”
梨白替她将脑后的乌发绾起,用七根小巧细簪子密密地固定了,再上头插一对如意鸾凤雕花插梳,一面道:“娘娘要去吗?等下就是
午膳了。”
“有说什么事?”
寿康宫那边极少主动招她,若没什么要紧事,她并不愿意见太后。
横竖大家都没共同话题,坐在一起憋得慌,不如各过各的。
当日皇上登基前许诺过,会给她一生荣华,保留太后的尊贵。
皇上说到做到,寿康宫的一应供给按太后份额,不多不少,宫里的使唤人也随她自己挑
选,并不苛责。
如喜道:“也没别的,就是烈亲王妃在那边,说院里菊花开得不错,想请娘娘去坐坐。”
“大嫂难得出来走动,你去回他们,我稍后就到。”
宁君瑟换了身衣裳,喝了些燕窝粥,又吃了几口早点,这才不慌不忙地乘着撵轿往寿康宫方向去。
她哪里想到,人家正织好天罗地网等着她去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