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清王笑了笑,懒得理他,只是将家书小心地包起来放在一边,心里很是安宁。
从明天起,就要外出巡逻,准备赈灾的诸多事宜,说不定还要住在外头,怕是不能方便地写信了。
想到这,他忍不住提醒下眼前这个愣头青:“要写就赶紧写,明天可是要去堤坝,你
别后悔啊。”
“我后什么悔,大不了……”汝阳王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,有些不好意思。
洛清王又丢给他一副我懒得理你的表情,拿起桌上一卷书,就灯下看起来。
汝阳王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桌上的信纸,在房间里踱来踱去,烦躁不堪的样子。洛清王看自己的书
,过了半个时辰,汝阳王立不住了,唉了一声,从桌上抓起一叠信纸冲回了自己房间。
至于他写了什么,就只有他自己和江继月知道了。
第二天一早,驿站的人就到楼下,他们将家书和特产封存交给对方后,就骑着马去往城外去。一路上街道两边都是流民乞丐,
老的老,残的残,要么就是怀抱小孩的贫穷妇女,其状十分凄惨。
汝阳王第一次身临其境,心中大为不忍,遇到这个掏一锭银子,遇到那个掏一块的,没多会儿就把袋子里的银锭都掏完了,等出了城,那状况就更不忍直视了。
“喂,借我点。”汝阳王忍不住道。
洛清王没有说话,从胸前掏出一大包碎银子丢过去。汝阳王接过来一看,“哇”了一声,这么多!大约点了下,至少一二百两。
“杯水车薪。”洛清王摇摇头。
汝阳王才不管,又开始高兴地做起了他的散财童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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