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不放?”江继月使劲儿挣扎了两下,发现不能动弹,气呼呼道。
“你求我,我就放。”汝阳王一幅玩世不恭地样子。
之前几次交手都输给她,汝阳王嘴上不说,心里却计较得很。后来找了宫里的高手,给他打造了个“锁鸳鸯”的绳具,看着细细软软的,可往人上一套,对方就是再有力气也挣不开。
原本留着以后防身用的,没想到洞房之夜就用上了,见江继月被自己锁在床榻上不能动弹的样子,汝阳王觉得十分有趣、新鲜、刺激。
“呸。”江
继月鄙视地把头扭到一边。
“好啊,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汝阳王被她的强硬态度顶得下不来台,又刚好在她上面,目光便流连在她有些透明的衣上,特别是腰间的蝴蝶结。
江继月有所察觉,气得羞红了脸,“你敢!”
汝阳王已经低头,扣带子的一端……
江继月认栽地禁闭了双眼,一股不一样的感觉从心底涌起,似乎正在竭力地唤醒什么。
她紧紧地抓着单子,想要抑制这种感觉,给她带来的新奇与不安,内心又有点隐隐的期待。见鬼了!
江继月
刚要睁开眼阻止这场冒险的旅程,忽然感觉一阵火辣辣地疼,不自觉轻呼出声。
“啊……”江继月刚要张口骂人,唇齿间却不由自主变了声调……
……
看完烟火,宁君瑟蜷缩在王爷的怀里睡着了。
洛清王低头注视着怀里熟睡的人,烟火的余光下,几乎透明的脸颊有种春日海涛的惊艳,几缕发丝散落在耳畔,衬得发黑如墨。
王爷一路上都这么抱着她,一直到卧室,宁君瑟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看见王爷似乎在穿鞋,第一想法是王爷又要走,忙拽住
他的袖子道:“王爷别走——”
洛清王握着她的脚的手在半空一顿,低声道:“本王不走。”
“噢。”宁君瑟松了口气,随即反应过来,红着脸坐起身子道:“我自己来——”
怎么好让王爷给自己去鞋子呢?可洛清王坚持帮她去掉了。
二人除了外衣,并头躺在榻上,屋子里静悄悄的。
宁君瑟一下没了困意,转过身用头拱了拱王爷的身子,喃喃道:“今晚是三哥三嫂洞房花烛的日子。”
黑暗里,王爷“嗯”了一声,看不到表情。
随后是一阵窸
窸窣窣声,宁君瑟环了上来,“王爷,我、我……”
夜色沉沉,恭王府内一片沉寂。
锦香小心翼翼地打来一盆热水,跪下举到胸口上,“禀王妃,沐手的时辰到了。”
恭王妃歪着身子靠在软榻上,脸色很是难看。王爷纳妾她不管,他是龙子龙孙,府里还有侧妃的名额空着呢。可是王爷不该当众给她这个难堪。
“禀王妃——”大铜盆本来就沉,一直这么举着手不免有些酸痛。
“闭嘴。”王妃身边的刑嬷嬷训斥锦香,“没见主子正烦着么,不识趣的蹄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