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是蚯蚓啊!”
啪!
赵河狠厉泛滥的脸上,逐渐涌起畅快之意,随即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李凛的身上,暴呵道:“大点声!”
“你爹是什么?”
“嘶!”
李凛再次倒吸一口凉气,密密麻麻的冷汗流外翻的血肉,使他的伤口宛若架在火上烤般,炙痛无比,眸中更充斥无尽的绝望与悲凉,狠狠咬了咬牙,嘶声悲怆道:“我爹是蚯蚓!”
“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“李乾开父子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,活该遭报应,向李凛这种人就该活活打死!”
“赵大人真是给咱们出了一口恶气!”
围观众人,无不爆发出道道哄笑。
一时间。
哄笑声,咒骂声,处处可闻,更有升腾之势。
李凛所过之处,无不如此!
酒楼之上。
直到李凛的身影渐渐消失,林尘这才收回目光,摇头冷笑道:“这赵河也算是报了当日之仇。”
“不过,这家伙是真狠毒,我只是让他折磨一下李凛,让李乾开遭受双重刺激。”
“现在倒好,又狠狠刺激了一下!”
“司督大人有所不知。”
陈尧意犹未尽的眸中,闪烁寒光,“这李凛在京都可不是
犯了一点错,这家伙可是恶贯满盈,更何况他还祸害了赵大人的小妾,实属该杀!”
“让我也饶不了他!”
“说的不错!”
林尘难得认同的点了点头,淡漠道:“李凛有此下场。”
“的确是罪有应得!”
与此同时。
宽阔的官道之上人头攒动。
嗤拉,嗤拉!
染血长鞭卷起大片血雾飞溅,又随之被清风吹散,回环往复!
“大声点儿,没吃饭啊!”
赵河满脸畅快之意的接连抽在李凛身上,连连怒喝道:“你之前那嚣张劲儿去哪了?”
“给本大人拿出来!”
滴答,滴答。
李凛身形踉跄,猩红的刺目顺着被鲜血染透的衣衫滴落,所过之处,皆是留下两行望不到尽头的血色脚印。
“我……我爹是小蚯蚓!”
李凛开耳目昏聩,摇摇晃晃,血汗交织,却仍是用尽最大的力气喊道:“我爹是小蚯蚓……”
然而,面对此情此景,围观的众人,脸上只有滔天的恨意与畅快。
另一座酒楼之上。
红纱涌动,香烟袅袅。
直到众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拐角,姜月漓才收回丹凤长眸,幽启檀口,“小尘子用招实在是毒辣。”
“杀人诛心第一步,第二步可谓是伤口上撒盐!”
“这是让李乾开自己走向绝望!”
“这家伙脑子是好使!”
司琴也是缓缓收回美眸,在听到林尘的名字是,眸中涌入一抹娇羞,抿了抿红唇嗔道:“但就是一张嘴太碎!”
“实在是可恶。”
“这家伙的嘴,的确是有些损!”
姜月漓掩了掩朱唇,轻笑不已,随即似是想到什么般,语气一沉道:“对了,小尘子和秦韵儿的事情……”
“调查的怎么样了?”
“娘娘恕罪!”
司琴黛眉紧凝,赶忙俯身拱手,语气略有不安道:“奴婢一直在查,但至今还未曾查任何蛛丝马迹。”
“哦?”
姜月漓丹凤长眸微眯,娇颜涌入一抹思衬,便听司琴语气有些凝重的继续开口,“不过,奴婢查到了一些别的事情!”
姜月漓眸中闪过一抹寒光,浅抿一口清茶,缓缓道:“说!”
“奴婢无意查到,容妃曾找上小尘子,还……”
话及此处,司琴握住剑柄的玉指紧了紧,美眸杀光闪烁,“还给小尘子下了药!”
“容妃给小尘子下药?”
姜月漓黛眉紧蹙,美眸寒意泛滥之下,声音也
是一沉,“你确定?”
“回娘娘!”
司琴拱了拱手,目光坚定,语气果决道:“奴婢确定!”
“这容妃好大的胆子!”
姜月漓缓缓起身,玉足轻点之下,已是来到窗边,美眸落在刺眼的血色脚印之上,杀意涌动,“看来李乾开出事之后,什么魑魅魍魉,都坐不住了。”
“这个南召王,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是不行了!”
司琴美眸微凝,落在姜月漓妖娆多姿的倩影之上,恭敬请示道:“那娘娘,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
“敲山震虎!”
姜月漓眯了眯眼,红唇勾起惑人心魂的弧度,嗓音却是无比狠厉道:“去派兵前来,封京都!”
“杀人!”
与此同时。
将军府内。
“我要那阉狗死,我要他死啊!”
李乾开怒发冲冠,他爆发出一道道声嘶力竭的怒吼,将整个房间都给撼动。
“啊啊啊,死阉狗!”
“不但辱没我的声誉,如今更是逼迫我儿子,羞辱于我!”
李乾开怒火滔天,拎着长剑百便嘶吼着向外冲去,,“今日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