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吗?”
肖松不屑地瞥了古力一眼,他拿弓的手法一看就是外行,那弓箭应该也是他从死掉的冯海身上拿来的吧。
何涛抓住了古力的手腕,轻声说道:
“古力,拿弓放下吧。”
古力狠狠地瞪了肖松一眼,用力甩开了何涛的手,然后把脸撇向一边,不再看向肖松。
“呵呵,这样才对嘛。”
肖松微笑着向何涛走了过去,大概还有三步远的地方,肖松停了下来,将一个麻布口袋丢给了何涛。
“希望你们说话算数。”
“那是当然,”何涛打开麻布口袋看了一眼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,“肖松老弟,你也要为我们保守秘密,别将我们的事告诉其他人。”
“这没问题,整个炎国谁不知道,我肖松的嘴最严了。”
何涛笑得更开心了,那笑容憨厚老实,令人安心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好了,我要走了,不用送了。”
肖松转身向森林外走去。
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,何涛掏出腰间的匕首,双腿用力一蹬,整个人像一只敏捷的猎豹,转瞬间就到了肖松的身后,手中的长匕如同猎豹的利爪,狠狠地刺进肖松的背心,紧接着他手腕一发力,将肖松的心脏绞了个粉碎。
“你现在确实是整个炎国嘴最严的人了。”
何涛看着肖松趴在地上的尸体,他的笑容扭曲,残忍且嗜血。
“呵呵,这小子的脑子也不是很灵光嘛!跟我们斗?你还早一百年呢!”
古力走了过来,对着肖松的尸体狠狠啐了一口。
“好了,别在这浪费时间了,天都快黑了。”
何涛抬头看了看天色,血红的晚霞已经在从天边伸出了手。
一旁的古力正弯腰在肖松的尸体上摸索着,可刚摸了两下,古力就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“唉?这小子刚死身上怎么就这么凉了?”
古力在肖松背上的伤口处摸了摸,然后他抬起手惊讶道:
“这小子伤口里流的怎么是水啊!”
“什么?”
何涛猛地回过头,他的心中顿感不妙,刚要向一旁退去,肖松的尸体突然炸裂开来,漫天的水花变成一个水牢将何涛与古力囚禁在其中。
“该死!上了这小子的当了!”
何涛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长匕向水牢刺去,匕尖与水牢相交的瞬间,柔弱的水牢变成了坚固的冰牢,何涛用尽全力的一刺仅仅在冰块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。
古力举起大刀,发疯似的砍在冰牢上,一刀一刀砍得冰牢冰屑四溅,厚厚的冰壁上也出现了裂痕。
可下一瞬,布满裂痕的冰牢又恢复如初。
古力累得气喘吁吁,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,冰牢依旧完好。
“不要白费力气了,以你这样的力量给你一百年也打不开这冰牢。”
这时,背着柏玉兰的肖松才从山洞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。
“小子!你这用的是什么妖术!”
古力双手拄着大刀,眼神凶狠地看向肖松。
“妖术?”肖松轻笑一声,“你觉得是那就是吧。”
肖松自然不会告诉他,这是元素之体的特技,元素分身,刚刚被他们“杀死”的就是肖松的水元素分身。肖松现在的实力不够,他的分身还没有什么攻击力。等他的实力提升起来,这元素分身的力量甚至不会弱于他的本体!
不过现在嘛,用来骗骗这两个家伙还是富富有余的。
“肖松老弟,刚刚是我们不对,这些龙雾草都给您,还请您高抬贵手,放我们一马!”
何涛是个能屈能伸的主,如今他沦为肖松的阶下囚,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
他那副低眉眼顺的样子,要不是肖松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,没准还真被他给骗过去了。
“呵呵,好说!炎国谁不知道我肖松最好说话了。”
肖松伸手接过何涛递过来的麻布口袋。
“你们有没有这迷雾森林的地图?”
“有倒是有,不过这迷雾森林浓雾弥漫,难以辨别方向,不如您放了我们,我们来为您带路!”
“少废话,快点拿过来!”
肖松一瞪眼睛,对何涛喝道。
何涛眼睛一眯,刚要发怒,却还是忍了下来,他从怀里掏出一卷褶皱的地图交给了肖松。
肖松接过地图看了看,原来这山洞已经在迷雾森林的中间部位了。
“很好,既然有了地图,那你们就安心的去吧!”
“你!”
何涛瞪大了眼睛。
肖松打了个响指,冰牢中各处都飞快地长出了坚硬的冰刺,将古力与何涛二人活活扎成了筛子。浓稠的血液顺着冰牢的尖刺流到地上。
何涛临死前掏出了他的图腾,紧紧地握在手中。
“小子!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
肖松看着他手里的图腾,心中不由得一悸,他赶忙控制冰牢,用冰刺将图腾连带着何涛的手一同挑飞。
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。
“伟大的生命女神,我向您祷告,请您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