儒还多嘴了一句,
“相国若想掣肘吕布,不宜过急,当缓缓撤其兵权,让其得一闲散的高官即可。”
“有理!”董卓夸了一句,又感叹道,
“文忧若早日想出迁都一计,咱家的兵马何须损失这么多啊。”
李儒知道董卓没有怪他的意思,遂又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,
“西都长安荒废已久,根本比不上洛阳的繁华,若非当下局势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,臣怎敢让相国迁居那等荒芜之地。”
董卓闻言,拍了拍他的肩膀,
“文忧有此等心意,咱家甚是欣慰啊。不过文忧可能跟随咱家的时间尚短,不知道咱家的经历,咱家可不是贪图享福之人,想咱家刚起事时,茹毛饮血之事,没少经历过,些许苦寒,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“所以往后文忧有好点子,尽管与咱家道来,无须顾忌太多。”
“诺。”李儒郑重说道,眼角罕见的勾起一丝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