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金官邸,警卫室。
一阵痛感撕扯着神经,聂清晨缓缓的睁开眼来。
两行清泪淌了出来。
这似曾相识的感觉,这熟悉的配方,仿佛回到了在幽山制药厂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自己整晚都被绑在椅子上,那些换班的警卫回来时轮流打自己。
能想象的到,自己现在肯定是一副猪头的样子!
到现在自己已经不敢提聂守成或者是钱执行的名字,每次提及随之而来的都是一顿嘲笑与暴打。
现在聂清晨只期望这些混蛋赶紧放自己出官邸,就当自己是一个精神病人或是疯子好了!
好苦的命啊,逃出龙潭虎穴,又入了妖魔洞窟!
狗肉?想都不敢想了!再这样下去非死在这不可。
“哎!哥,大爷,帮我松松绑吧,勒的我半个身子都麻了!”
“麻了正好,脑子有问题,再来个半身不遂,绝配!”
“哈哈哈哈!”警卫室里发出一声声的哄笑。
聂清晨也配合着笑了起来,“嘿嘿,嘿嘿···”
“我说,疯子再编一点地上的故事,让大爷乐呵乐呵,就说说地表城市长官怎么上位的故事!”
“好嘞!”聂清晨应了一声,开口就来。
“话说那汤志新在城市维和警署当警督时,遇到了个贵人,这个贵人叫做姜渔···”
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,很快,警卫室的门被人推开。
钱执行黑着脸问道,“怎么回事?整个官邸被你们闹得鸡飞狗跳!”
钱执行一连失眠了几天,昨晚好不容易困意十足以为可以睡个安稳觉了,谁知道半夜被隔壁蹲着看监控的值班警卫叫醒。
自己朝那家伙发脾气,那家伙还振振有词。
说什么前几天您特意吩咐一旦内网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叫醒自己。
自己问什么事,对方回答值班的好像抓了个人回来。
自己也没在意,迷迷糊糊睡到早上,起来后依照习惯,查起了昨晚的监控。
这一看不要紧,差点把钱执行气死。
本应该巡逻或是站岗的警员,在官邸门口大打出手,又拖着一人嘻嘻哈哈地回了官邸。
紧接着那些本应该四处值守站岗的人也纷纷回了警卫室。
这简直不把官邸的安全放在心上,不把我钱某人的身家性命放心上!
这种渎职的行为简直是罪大恶极,令人发指!
见钱执行脸色不愉,警卫室里值班的人敬了个礼喊道。
“报告长官,昨晚闯进来一个疯子,自称是聂守成的二儿子聂清晨,疯言疯语地喊着要当您的爹,要吃您的肉!”
聂清晨脸色大变,“你胡说,我说的是吃狗肉!”
这话传了几手完全变了味道了,这些人的脑子不好用,耳朵还不好使!
钱执行脸色渐渐阴沉下来,背着手走到聂清晨身边,看着这个鼻青脸肿的家伙顿时一阵来气。
就是这家伙让官邸一夜的鸡飞狗跳!
钱执行一阵火气上来,伸手就是一巴掌!
“啪!”聂清晨脸上炸响一个耳光。
这哪来神经病!等等···聂守成···二儿子···聂清晨?
我的天!
别人不知道地表的消息,自己可是清清楚楚,前段时间维和警撤离地下城可都是因为聂守成二儿子失踪的事情!
聂清晨这个名字如果不是上面特意提及,自己也不会知道,更何况这地下城的人了!
难道?
真的是?
“砰!”
钱执行头晕目眩一个不稳跪在了聂清晨面前。
警卫室里值班的人懵了。
聂清晨懵了。
从外面换班赶回来的警卫长赵富也懵了。
钱执行声音颤抖道,“你是···聂守成的二儿子?”
聂清晨连忙摇头,“不是,不是!我是精神病!”
开玩笑,还想找借口打自己?
我才不上当!
钱执行快哭了,“你怎么知道聂清晨这个名字的?”
“编的!”
钱执行爬起来,抓着聂清晨的肩膀连连摇晃,“连聂清晨是二儿子都清清楚楚,怎么可能是编的,快说,快说!”
钱执行眼睛瞪得外突,死死地盯着聂清晨,耳朵竖的笔直,喉结滚动,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。
钱执行多么想从聂清晨嘴里说出一个有理有据的理由,好证明这个名字是道听途说或者随口编的。
看着钱执行这幅模样,聂清晨回过味来。眼睛骨碌转了一圈,嘴角微微翘了起来。
“你是钱执行?”
钱执行连连点头,如临大敌地看着聂清晨。
“好吧,我坦白了,我是聂清晨!”
聂清晨的话击碎了钱执行的期待。钱执行如遭雷击,双手抱头,“不,你不是聂清晨!”
“喂喂喂,我说我不是聂清晨,你不信,我说我是聂清晨,你又说不是,你真他m矫情!”
钱执行汗如雨下,“我,我再问你个问题···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大哥叫什么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