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!
突然。
马尾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。
马尾一个机灵差点吓尿,回过头来却发现是文一禾。
“嘘!”文一禾把手放到嘴边,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楼。
“你在这干嘛?”
马尾从震惊中惊醒,“江泽已经把你救出来了吗?”
“啊,江泽在里面?”文一禾捂着嘴惊叫道。
马尾没好气道,“你还问我,你不是让人绑了吗,江泽冲进去救你了,怎么,你们俩没碰面?”
文一禾心中一阵温暖,“我趁他们下车放水,偷偷地跑下车藏起来了,他们找了好久没找到就回去了!”
马尾脸上一黑,“你怎么不早说,江泽都上去一个小时了!”
“啊!”文一禾挠了挠头,“这里天网离线,终端设备联系不上···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马尾刚刚把楼上的动静添油加醋说了一番。
连江泽怎样出拳怎样踢腿都说的有板有眼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眼所见。
文一禾听到马尾说楼上十分钟都没动静了,不禁有些着急。
“要不,我们上去看看吧!”文一禾扯了扯马尾。
“什么?你有病吧,这是什么地方你心里没数?!!”
···
五楼。
电梯门缓缓打开。
江泽走了出来。
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地毯,踩上去松软而有弹性。
江泽使劲把脚蹭了蹭,把脚面和脚趾里的血液擦的一干二净。
这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大厅。
顶部挂着一个庞大奢华的水晶吊灯。
吊灯下面只摆了几个木质的座椅,花纹繁复,镶金带银。
沿着大厅的墙壁排了三个房门,此时房门关的紧紧的。
江泽径直走了过去,推来第一个房门。
只见一人举着枪迎面而来,江泽抓着门把手用力一撞。
“咚!”
那人弹到门后的墙上,后脑开花,当场死透。
江泽环顾屋内,只见整面墙上投射着几十个画面。
一些画面里堆放着一具具的尸体,血液缓缓地顺着这些尸体流淌着。
显然这些都是江泽的杰作。
江泽又推开第二个房门。
只见里面是个巨大的卧室,此时房间内空无一人。
江泽又推来第三个门。
房间内正中摆了把椅子。
椅子上坐着一个人,准确的说是被绑着。
细细的绳索勒把这人勒的皮开肉绽。
两只胳膊也被牢牢地绑在扶手上。
其中一只胳膊上只剩下半个小臂,小臂上缠着白毛巾。
白毛巾上殷红一片。
这人脑袋耷拉着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睡过去了。
推开的门让外面的凉气进到了屋内,也唤醒了椅子上的人。
只见他脑袋嗖的一下直起,转过头看向江泽。
一条闪亮的涎水被他呲溜一声吸到嘴里。
“喂,赶紧的,要杀赶紧杀,快点!我是一天也受不了了!被你们折磨不说,这地下城腐朽发霉的味道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难受的要死!”那人朝江泽喊道。
江泽一愣,这人是谁?听这口气也不像是这制药厂的人。
“我不是这里的人!”江泽摇了摇头,“你认错人了!”
“啊,那你是来干嘛的?”
“我是来救人的!”江泽想起了那些装在罐子的的小孩,又想起了同样命运的文一禾,心中一阵疼痛。
椅子上那人眼中顿时闪烁起明亮的光泽,“哈哈!我就知道!父亲一定会派人救我的!!!父亲果然最爱的还是我聂清晨!!!你,快点给我松绑!我快勒死了!”
江泽一阵凌乱,“你父亲?是谁?”
椅子的聂清晨一愣,“狗东西,谁派你来的你都不知道?我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聂守成!别磨蹭了,赶紧把我放下来!!!嗯,说说看,这次派来了多少人?”
“没有别的人,只有我一个···你认错人了,我来是救文一禾的···”江泽退出屋内,伸手拉上门把手。
“喂喂喂!不要走啊!我求求你了!大哥,大哥,不要走啊!”聂清晨在屋内大喊道。
江泽又推开门,把脑袋伸了进来,“还有什么事?”
聂清晨赶紧挤出一丝笑容,“大哥,你先别走,你先把我解开,你不是要救人吗,我也是需要被救的人,你救一个是救两个也是救,这样我还能欠你个人情!”
“我不需要!”
见江泽又要离开,聂清晨赶忙喊道,“喂喂喂,我父亲可是地表上的城市官署的议员,你救了我,需要什么都能满足你!”
江泽眼前一亮,“真的?”
聂清晨点头如捣蒜,“真的,真的,我保证!”
见聂清晨一脸认真,江泽这才推开门将聂清晨松绑。
聂清晨扶着椅子要站起来,多日的捆绑加上一直坐着,身体一个不稳栽倒在地。
江泽又把聂清晨扶了起来,“你先不要动,你体内气血凝滞,需要多缓一会!”
见聂清晨清醒了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