茗香这番话说的,正是应了一句话。
说着最温柔的话,话里却是带着极大的杀伤力。
“那……那就有劳姑娘带路了。”
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。
茗香话里的意思,大夫又岂会听不出来。
为了避免他回头会后悔,他还是很识相的跟茗香走一趟。
他就知道,到这种大户人家府邸治病救人,风险什么的必然是少不了的。
“诶,请吧。”
茗香冲着大夫投去了一个满意的笑容。
随即走在前面给大夫带路。
转身过去的那一瞬间,茗香暗暗的松了一口气,总算是完成了老夫人交代的事。
……
“说,这是哪个狐狸精的手绢?好你个杨汉成,你竟敢背着我,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?”
杨夫人震怒了。
冲着杨汉成大发雷霆。
这对夫妻,一天一小吵,三天一大吵的。
府里的下人们,早就已经对此司空见惯,习以为常了。
听院里的丫头说,杨夫人之所以大发雷霆,原因就是一条女人家用的手绢。
“误会误会啊,夫人,你先别急着动手,你且听我慢慢跟你解释。
这条手绢当真不是我的,是别人硬塞给我的,具体的还得从我下朝的时候说起……诶!别打了,我的好夫人,啊…”
杨汉成一边闪躲着,一边一个劲的向自家母老虎求饶。
该死的,他怎么这么大意,在外面偷吃都不知道抹干净嘴的。
好死不死的,怎么就把花旗静的手绢放在身上了。
现如今手绢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了,这不得惹出多大的麻烦事来。
真是酒楼包厢一时爽,回到家里就直奔火葬场!
“这条手绢是别人硬塞给你的?杨汉成,你这话说说,骗骗三岁小孩还行,你想骗我?门都没有!”
说罢,杨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高高扬起,铆足了劲朝着杨汉成的身上招呼了过去。
杨汉成早就已经预料到了,自家母老虎会来这么一招,他很是灵活的来回躲闪着。
“夫人,我真的没有骗你,我骗谁都不可能骗你不是?”
上蹿下跳后,杨汉成也是被杨夫人打得没了脾气。
他再怎么躲闪,终究还是逃不过那鸡毛掸子的一顿挥舞,横竖都是逃不过挨打的命运,他何不放手一搏,不做反抗。
或许这般,反倒是可以赢得母老虎对自己的于心不忍。
他就不信了,这么多年的夫妻,自家母老虎对他就真的忍心下死手。
“说的比唱的还好听,你说这条手绢是哪个狐狸精的?你今日若是不跟我把话说清楚了,我跟你没完!”
杨夫人怒目圆瞪着杨汉成,上次的事,她都没跟杨汉成计较。
这一次,杨汉成倒是胆子肥了,敢背着自己玩女人。
“夫人,我想说清楚来着,可是你不给机会说呀……”
杨汉成憋屈到不行,莫名的有种他都快要憋屈成一孙子的感觉。
这日子若是天天这般过下去,那他的生活,还有什么盼头。
“好,你不是让我给你机会吗?我就给你这个机会,你倒是说啊!今儿个你若是说的让我不满意,我定会将此事告知我父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