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郎中来了。”
菊青见周围附近没有人,赶忙催促郎中进屋去给花旗静诊脉。
“让他进来吧,还有,你守在门口,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来。”花旗静简单的交代了一句菊青后,转身就往屋里走了。
“是,小姐。”
进了屋里,花旗静立即换了一副表情,“郎中,快,快给我把把脉。”
话落,花旗静将手伸出来,郎中见状点点头。
他还真是没见过像花旗静这样心急的病人,他来都来了,自然是来给花旗静诊脉,拿钱治病的。
“好,夫人请把手放在这上面。”
郎中将手中的一个布袋拿出来,放在桌子上。
花旗静见状,将手放在上面,静等郎中的诊断。
郎中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花旗静的脉搏上,另一只手则是在捋自己的胡子。
诊了一会后,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。
这位夫人竟然是喜脉。
他有些不解,让他来将军府诊脉,为何搞得神秘兮兮,不能让人知道的样子。
莫非这位夫人肚子里的孩子,是见不得人的?
“大夫,如何了?”
花旗静一脸的忐忑,说话的语气,都带着一丝颤抖。
她心里默念着,可千万不要是她之前猜测的那样,要真是的话,她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。
“这……夫人,您这是喜脉,您看是不是应该跟将军府的其他人报一下喜?”
郎中试探性的问着花旗静,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。
他既然好不容易来将军府一趟,若是这位夫人没能将这出诊费给到位了。
有些话,他就应该会忍不住的一个不小心的说漏嘴了。
“什……什么?喜脉?怎么可能是喜脉?大夫,你有没有可能诊错了?我最近身子的确是有些不太舒服,但那绝对不可能是喜脉的。”
花旗静的情绪有些激动,她看着郎中的双眸,是充满了不安。
郎中见状,心中一片了然。
到了这一刻,他怎么可能会不明白,花旗静肚子里喜脉是不是有什么猫腻。
“夫人,我行医治病多年,不说经验十分丰富,就拿诊喜脉来说,我不敢打包票一定是喜脉,绝对错不了!”
郎中信誓旦旦,一个劲的在想花旗静证明自己的医术。
他是一名大夫没错,可是他也是有自己的职业操守。
花旗静一上来就怀疑自己的医术,这换做任何一个大夫,对他们来说,那就是一个污点。
“行了,是不是喜脉,回头我再去找几个有威望的大夫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花旗静挥了挥手,示意郎中不必多说。
话落,她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一锭银子,朝着郎中的跟前递了过去。
郎中抬眸瞥了一眼,花旗静手中的银子。
这么点银子就想着打发自己,这想的,未免有些天真了吧?
“怎么?你还嫌少了?”
花旗静见郎中没有要接自己手中银子的意思,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。
多大的事,一锭银子还嫌少?
这郎中莫不是来讹钱的?!